了,对我来说才是最欣慰的。”
陶陶还是有些犹豫,暖锦拍了拍她的手:“又不是现在就要嫁给他,总之这事我放在心上了,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这当口向父皇求婚也不可能,更何况前方战事未了,父皇可能也没那个心情,等明年开春的吧,哪日我父皇心情好了,我就去求个恩典。”
陶陶眼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真是不知前世积了多少德才能遇见她们主子,现在就是要他肝脑涂地,她都没二话。
“主子,还有半月就过年了,您的新衣可得备下了,听说这次是丹妃主持,用奴婢去内务府问问衣料子可是准备好了吗?”
“先甭去了,既然是丹妃主持,便都由她来定夺吧,左右不过是几匹布料子,肯定有咱们的份就是了,刚才南一说丹妃近前的红雨来传话,说是要我一同相商新年的事,我同丹妃和玄月向来关系寡淡,这会子叫我肯定是玄月的主意,她母妃头一次挑大梁主持新年事宜,怕出错才想拉我入伙,我既然没兜搭就万事不要掺和,所以回头你同底下的人去说,直到过年任何人不准去内务府要东西,一切都听从丹妃的安排。”
陶陶点点头:“您放心吧,奴婢省得了,这就吩咐下去。”
“嗯,对了,去拿笔墨来,我想为哥子写封信。”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坞墙的战事一直停滞不前,这些坞墙族的士兵狡猾奸诈,经常是在一处扰起小的战争,打上两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楼玄宁为了此事很是担忧上火,加之前段时间受伤未有痊愈,人瞧着已经瘦下去两圈,原本也算养的细皮嫩肉,这番折腾人也糙了许多,看着倒是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气。
“殿下,夜深了怎么还不歇下?”
燕合欢见王帐的灯火未熄,请了安便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见楼玄宁正在烛下看着一封信,便放下了手中的汤药碗,为他挑亮了烛火。
“是公主的家书?”
楼玄宁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
燕合欢笑道:”因为只有在看公主的家书时,殿下才会笑得这般开心。公主可是一切都好?”
“嗯,还算是都好吧。”楼玄宁说起这个笑容便有些牵强,燕合欢瞧见了,有些奇怪。
“怎么?可是发什么了事?”
楼玄宁将那封信折好,收入怀中:”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父皇身边的大总管太监,岑润成亲了。”
“成亲了?”燕合欢一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