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暖锦一怔:“所以你早就在这里等我了?”
她因为只穿了见罗裙,全身冻得瑟瑟发抖,一双手早就失了温度,呈现出诡异的血红色,靳相容皱了眉,立即解下自己的玄狐皮大氅为暖锦披上:“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穿这么少就跑了出来。”
大氅罩了过来,带着靳相容的温度,泛着桂花的香甜让暖锦恢复了一些暖意:“为什么不让我叫他?”
“你是傻了吗?你现在叫他还有什么用?向他抱怨、向他哭?还是要求他、命令他?无论是哪一个,你都会害死他的。”
暖锦没有答话,显然她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靳相容见她可怜巴巴的表情,有些心疼的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现在难过,可是你是嫡公主,你有着自己的身份呢,不能这么不顾一切的。”
“可是我......”暖锦有些哽咽,她刚才从暗处瞧见了岑润的身影,依旧和记忆中的一样,挺拔俊朗,他在楚黛门前停住的时候,自己的心简直要蹦出腔子,也不晓得是希望被他发现还是不被发现“我只是想再见他一次,明儿他就是别人的了。”
靳相容有些头疼,不愧坊间说情爱这东西碰不得,谁碰了谁就成了傻子:“人家大总管从来也不是你的呀,现在人家有了新的日子,你若是真的爱他便要替他高兴才对,你瞧,你做不成的事老天派了旁人为你分忧,这样想来还是非常优待你的。”
他劝慰人的方法有些清奇,虽然暖锦心里没好受多少,可是他能这么说,她还是心存感激的:“我知道你是为了安慰我。”
靳相容倒是坦白的很:“你知道便好,本王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怕你发疯,我这般的用心良苦,您倒是好,猫爪子一般,瞧瞧把本王挠的,您不知道本王这张脸有多金贵吗?”
暖锦撇了撇嘴:“一个爷们儿家那么宝贵你的脸蛋做什么。”
“爷们儿家就不能要脸了吗?”
他们的对话有些奇怪,两人皆是一愣,随即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明儿,你打算怎么办?瞧您这形容也不可能同本王去打兔子了。”
暖锦沉默了一会:“我明天想去瞧瞧。”说完还有些怯怯的去看靳相容。
靳相容叹了口气:“本王好言相劝了半晌,对牛弹琴了不是?”
“可是我......”
“罢了,不让您去怕是这个心结这辈子都解不开了,可您若是想去令自个儿再心痛一次,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