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暖锦肯定不信,平日里她不是恨得自己牙痒痒就不错了,怎么会连死罪这样的事还急着往自己身上揽。
不是为了自己,那就是......
暖锦也不晓得自己心里是什么样滋味,她有些酸涩,更多的是熟悉。
很多次了不是吗?出了事,她也总是急着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生怕带累他受罚......
她只是没想到,愿意为岑润送命的,不止她一个。
岑润有些意外,站在皇帝身边微微蹙着眉,看着绾音的神色有些意外,也有一些高深莫测。
“什、什么?”皇太后仿佛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脸色有些涨红,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愧。
她这厢理直气壮的来质问嫡公主,结果没成想,罪魁祸首竟然是身边人,她作为主子,失了管教之责,说出去简直臊脸子。
绾音闭了闭眼睛,有种豁出去的气势:“皇太后,奴婢死罪!奴婢不敢求皇上、皇太后开恩,只是、只是今夜约岑总管来的确实是奴婢。”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约岑润?你约他做什么?再者说了你约岑润为何偏偏来这栖梧宫!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说的!”皇太后一连发问,觉得事情发生的太过蹊跷。
绾音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额角已经有汗珠冒出,皇帝坐在上首闭口不言,她现在心里完全没了底,不知道自己此次的冒险是福是祸,她吸了一口道:“因为、因为......奴婢和大总管......”绾音紧闭了下双眼“已经私定终身!”
“什么!”皇太后险些气昏过去,她爱慕岑润的事,自己事先是知道的,所以当绾音说出来的时候,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气她未免太过胆大,自己曾经耳提面命过要她谨守宫规,而如今当着皇帝的面就扫自己的脸子,简直罪该万死!
皇帝听后挑了眉,侧头去看岑润,他只是站在那里,眼神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皇帝冷笑,不知道对绾音的说辞是否相信。
“奴婢和大总管本就是同乡,平日里大总管对奴婢多有照顾,久而久之奴婢就对大总管心生好感,只是奴婢知道宫规,一直不敢逾越,上次皇太后在慈寿宫提起要将奴婢和大总管结成对食,奴婢、奴婢才大胆起来,这次是央求了嫡公主把大总管找来的。”绾音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嫡公主心善答应了奴婢的请求,所以公主是被奴婢牵连的,大总管也是,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
“你、你好大的胆子!”皇太后险些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