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突然瞥见身后有人走来,她不能去看,但从衣摆她依然认得出,来人正是岑润。
不过是瞬间,强忍的泪水决堤而下,绾音哭的梨花带雨,拼命地磕起头来:“请公主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公主不要责难其他人,都是奴婢的错,您要罚就罚奴婢一个人吧。”
她突然起来的反应,弄得暖锦一怔,还没弄清她唱的是哪一出,便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悦耳的男音。
“奴才岑润,给嫡公主请安,嫡公主千岁!”
暖锦突然就恍然大悟起来,瞧着绾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瞧见岑润来了,她倒是装起可怜,不知道的以为自己怎样的责难她,明知道岑润与她的关系匪浅,非要演上这么一出戏,当真是耍得一手好心机。
“公主,这是怎么了?”岑润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绾音,瞧着她身边的食盒,大约也能猜到个七八。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教训两句罢了。”暖锦心里更加不平,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岑润了,现下他却因为要替绾音解围,所以才急匆匆的赶来吗?
“大总管,都是奴婢的不好,奴婢犯了宫规,这事与大总管没关系,公主,要罚就罚奴婢吧!”
岑润微微蹙眉,只是瞬间,却也让暖锦瞧了出来。
“姑姑为何这样说?”
“公主瞧见奴婢拎着食盒,便随口询问了一句,奴婢道出实情,公主训诫奴婢要遵守宫规,不可私下与内官过于亲密,毕竟.......”绾音哽咽了一下,神情有说不出的可怜,甭说男子瞧了会心疼,就连女子看了都要心生怜悯“这宫里的女人,都属于皇上,咱们的生死都是由着皇上说的算。”
前因后果陶陶和南一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的心机竟然如此之深,连嫡公主都敢陷害。
陶陶实在忍受不住:“姑姑真是好一张利嘴!死的都能让你说活!也不怕烂了舌头!公主何时说要罚你了?”
“大胆!”岑润突然不悦,冷言道“你是什么身份!绾音是慈寿宫的大宫女,也是你可以说教的!”
陶陶吃了一记闷棍,惊讶的瞪着岑润,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帮着外人。
暖锦神色阴沉,唇角牵出一抹冷笑:“陶陶不当说,本宫呢?本宫要教训个奴婢,是不是也要同大总管请示?”
岑润微低着头:“奴才不敢!嫡公主是主子,自是想说谁便可以说谁。只是,这事起因是奴才,是奴才让姑姑来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