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弱,还需静养几日罢了。”
“哦。”暖锦努力的回忆着,隐约记得好像是这样,又好像是有其他的原因。
“小锦,你刚刚大病初愈,不要想着那么多事,凡是都有哥子在,你现在就只管安心养伤便好。”
暖锦点了点头,又环顾了下四周,神情有些失落的“嗯”了声。
楼玄宁自然知道暖锦的心思,在她耳畔小声道:“他天天都来守着你,只是刚才不巧被父皇叫回去办差了。”
暖锦讶异她哥子竟然猜中了她的心思,但又不想承认,将被子往上一拉,转过身去:“谁管他来不来。”
几个人则是忍俊不禁,又消遣了几句后,楼玄宁怕她刚刚苏醒太过疲累,便挥退了几人,自己也同燕合欢回了东宫,也好让暖锦好好休息一下。
“殿下不想告诉嫡公主真象吗?”燕合欢跟在太子身边,对刚才的一幕记忆犹新,晚临明明是中毒昏迷,而他们只说成是吃坏了肚子。
楼玄宁走的并不快,暖锦醒了,他心中的大石头便也落了下来,好像连日来的疲倦和紧张一下子就都没了,这会子他心情正好,很想像这样漫无目的的散散步。
“小锦一个姑娘家,本来心智就不成熟,从小就只知道吃喝玩乐,那些事她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跟着瞎操心罢了,若是打草惊蛇了,反倒不好,与其这样不如让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依旧做她的逍遥公主,其余的有本宫在。”
“公主能有您做她哥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楼玄宁侧头好笑的瞧着燕合欢,她很美,兴许因为生来高贵,所以即便现在沦落为宫女,依旧气质不凡,像是寒冬腊月的红梅,迎风傲雪,百折不挠。
“醋了?”
燕合欢一惊,立即羞红了脸:“殿下!”她有些着急“您千万别乱说,奴婢怎么敢同公主吃醋,您再这样说,被有心人听见了,告到皇太后那里,奴婢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楼玄宁洒脱一笑,继续向前走着,他的步履轻快,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温和柔亮的光,玉佩下垂了一簇墨绿色的绦子,随着楼玄宁的步子,有着规律的摆动着。
这是燕合欢亲手为他打的,他很珍贵,一直佩戴在自己身上。
“她是我妹子,我一样珍贵着罢了。”
楼玄宁用了“一样”的字眼,燕合欢听了,两颊更加的绯红,她不敢再答话,只得乖乖地跟在楼玄宁身边。
走了许久,燕合欢才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