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睡眠不好了!”
晚临想了想:“公主请说。”
陶陶一讶:“这会子怎么变得这样快?”
晚临看着陶陶,觉得她总问一些奇怪的话:“那难不成要公主砍微臣的头吗?”
“你——”
“好了好了!”暖锦不耐“本宫问你,那日你说的岑大总管不是好人,让本宫离着他远点?”
晚临点头:“是微臣说的。”
“所言何意?”
“就是要离着他远一点的意思。”
暖锦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告诉自己要冷静,眼前这个人不能同其他人相比较,毕竟脑子缺弦儿很可能是天生的:“字面意思本宫自然可以参透,但你是依据几何方才对本宫这样说的?”
说到这里晚临蹙了眉头,他的模样清俊,有点不食烟火的迷糊:“这个微臣不能同公主说。”
“为何?”暖锦一愣。
晚临还是摇头,便不再搭理暖锦:“微臣去用膳了。”说完当真转头就走,将暖锦扔在了原地。
直到晚临已经走得没了影子,暖锦和陶陶方才面面相觑:“他是不是疯了?还是他不知道我是谁?他是怎么考上探花的?怎么进的宫?怎么活到现在的?”
暖锦一连串的问题,陶陶听了点头道:“公主,您还是砍了他吧。”
暖锦在藏书阁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竟然全是无用功,可怎奈晚临那句‘他是坏人,嫡公主要离着他远一些’扰的她多日无眠,翻来覆去的不明白这句话为何而来。
按理说他在藏书阁当值,平日碰到岑润的机会少之又少,两个人应该没有多少交集的,特别是依她对岑润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为难像晚临这样的人。
但是晚临在第一次遇见自己时就当面那样说,看似也不可能是信口胡言。
暖锦扶着额头有些心烦:“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必须要知道他说那句话的意思!你若是问不出来,就不要回栖吾宫了,和着那个书呆子一起晒书去吧!”说完一甩袖子转头离去。
陶陶被留在原地欲哭无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呢?心里越是委屈,便要越恨晚临,这会子他的祖宗八辈几乎已经被陶陶问候遍了。
暖锦在宫里过了几日风平浪静的日子,陶陶这几日也都是早出晚归,想来晚临的嘴实在太过瓷实,问了这些天竟然还没撬出个所以然来。
可有些事毕竟像是石子扔进了秋湖,搅乱一池清幽......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