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静了下来,似乎两个人的喘息声都衬得格外明显,暖锦微微前倾着身子,仔细的端详着岑润有些惊讶的神情。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知道我同靳小王爷出去了,所以吃醋了?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
“奴才......”他原是只想来瞧一眼她,前些时日实在太忙,他不得空闲,不过是有些惦记她罢了。
靳相容来同皇上说要带公主去湖边抓鱼的时候,他就在一侧,自然是知道的,然后呢?这一个下午他是怎么过的?好像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侍奉在皇帝左右,事情这样多,让他一刻都停不下来。
可是又好像不同于以往,即便脑子在忙着,一颗心却没了住处,好在没出什么纰漏,顺利到了晚上,瞧见她的影子,一颗心才算安回到膛子里。
现在,暖锦竟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让他无处可逃:“奴才......哪有资格吃醋......就是想来看一眼公主好不好。”
岑润这么说,让暖锦有些心疼,他们之间差的不只是身份地位,还有根深蒂固的思维,她知道不能强求他一下子改变想法,只有慢慢的感染他、温暖他,要他知道,她从来没有把他看成奴才。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一切都好。”暖锦故意的耸耸肩,摆明了要和他打太极。
岑润这样聪明,自然明白暖锦的用意,他将视线下移,看向暖锦的手腕:“奴才送您的‘念初’呢?”
暖锦一怔,抬起腕子露出玉镯,转头一想,又急忙收了回去:“干嘛?你不是后悔了要收回去吧?已经给人家的东西了,怎么还能往回要呢!”
岑润失笑:“已经送给公主的东西,怎么敢往回要呢?奴才就是想看看它是否还在主子的手腕上。”
暖锦明白岑润的担忧,似是在安抚他:“你送我的东西我一直非常珍视,比起父皇赐给我的那些个金银首饰,都不及这一件珍贵,你放心,它在我在,它不见了,我——”
“公主!”
暖锦还未说出口,岑润便急着将她打断:“奴才只希望公主平平安安。”
“我亦如此。”暖锦起身,走到岑润刚才出神的那盆花草前,不过是寻常的花草,可能是为了装点营帐,被宫人们临时搬过来的,暖锦叫不上名来,伸手摆弄着枝叶。
“下午阿容说去抓鱼,好给母后补身子,结果鱼没抓住,就在那里谈天来着。”
“哦。”
“我与阿容没什么,就是觉得他这人也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