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倒也不是完全不信,就是瞧着你平日里喜气洋洋,着实不像有着情伤的模样。”
“我一个爷们儿家,总不能把悲喜都挂在脸上吧?”
暖锦细想也觉得靳相容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像她父皇和哥子,包括岑润,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一旦有了这个想头,她一下子又开始可怜起靳相容来,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其实暗地里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他们确实是患难与共的朋友。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靳相容看了暖锦一眼,似乎今天心情不错,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那应该是五六年前了吧,本王在南陵和几个贵族子弟们去听曲儿,那是她第一次登台,有些紧张,更多的应该是不情愿吧,明眼儿的都瞧得出,这应该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被不着调的爹卖掉,就是被人拐走的。
“她模样俊俏,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底下坐着几个官大爷想调戏她,本王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了。”
暖锦听得非常认真,不住的点头,靳相容继续道:“本王当时没觉得什么,喝完茶就走了,后来才知道,因为本王当日之举非但没有救她,反而让她承受了无妄之灾,当时他们并不知道本王的身份,就以为是个路见不平的贵公子,三日后,那该死的老鸨为了不得罪那位官大爷,便献上了她的头夜,她宁死不从,险些撞了墙,结果人没死了,反而被打的奄奄一息。
“后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又被献给那位官大爷,那女孩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便只得惨遭蹂躏,十一二岁的年纪呀。”靳相容眉峰微拢,似乎很不愿意记起那段回忆。
“哪知道事后那位官大爷就抛弃了女孩,女孩便又被送回风月之所,在之后的日子,便是如同炼狱了吧,若是说这女子甘愿沉沦也就罢了,偏又不肯与其他风月女子同流合污,所以三天两头的挨打,这期间她不知道自尽了多少回,结果每次都会被风月之所的打手们救回,结果又是免不了的一顿毒打。”
暖锦听得红了眼眶,虽是身陷囹圄,但也算是贞洁烈女了:“后来呢?”
“后来我再看见她时已是五六年后,至于当年的事完全不记得,那日我在茶馆听曲儿,被贼人摸了钱袋子,碰巧被她发现,她上前去拦,却被那贼人狠狠一脚踹开。当时我问她为何要拦,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她却告诉我是为了报当年的恩。
“我那时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也是后来才回忆起的,当然也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再后来,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