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伺候殿下在里头呢。”
“哦?你可知若是公主有事,隐瞒不报便是犯了死罪。还是,你想随咱家去趟戒刑司?兴许一到那里,一些事就能记起来了。”
岑润的狠戾在宫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当上了大总管凭的除了聪明才智,还有就是冷酷无情的手段,能被皇上看中的人,自然不像表面那般的温文尔雅,若是惹恼了他,怕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小宫女顿时就吓软了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总管饶命,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呀,还请大总管手下留情,饶了奴婢的贱命。”
岑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你现在可是记起公主是否已经歇下了?”
小宫女有些不知所措,恨不得将头藏进地缝里:“大总管进去就知道了。”
岑润不再搭理她,抬步进了内堂,见房门紧闭,想了想还是敲了下门:“公主,奴才岑润参见公主。”
房里没有回应,岑润眉峰一蹙,毫不犹豫的伸手推开房门。
屋子里只燃了一支红烛,不算明亮,勉强可以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影,烛火微晃,搅得榻子上背对自己那人,也在跟着微微发抖。
只不过是一瞬间,岑润便明白了,他有些微怒,声音都跟着严肃起来:“你是自己来说,还是咱家亲自问你?”
榻子上的人没甚反应,被子却抖动的如同筛糠般。
岑润笑了笑:“你主子胆子到也大,竟让你这么个不提起的东西来假扮她。”
榻子上的人再也忍受不住了,翻起身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岑润脚边:“大、大总管,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润答非所问:“你家主子呢?”
“主子、主子去找六公主玩了。”
“六公主?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喜欢上串门子了?即便去找六公主,需要你在榻子上假扮她吗?”
陶陶吓得一身冷汗,万分庆幸来的人是岑润,若是换了别人,不晓得又会怎样。她现在左右不是,只得打着马虎眼:“刚才喜欢上串门子的......”
“你这份子的忠诚咱家很是敬重,可是这么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做法,怕不是明智之举,来人——”
“大总管、大总管!”陶陶急忙拉住他的衣角“息怒、息怒。”
岑润低头看着她,没甚感情:“那你可是想好怎么回答了。”
陶陶彻底泄了气,左思右想,大总管又不是旁人,是她们主子心尖上的人,说出来大总管又不会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