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原则,女孩哭哭闹闹两下子次就心软了,果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你就不懂了,我以死相逼,说明心意已决,他既然无法阻止我,也只好纵容我了。得了,今儿不说了,以后咱们走着瞧吧,难日子还在后面呢。”暖锦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让厨房做盘子东坡肉吧。”
“您又不吃点清淡的啦?”
自那日过后,日子过得还算平静,楼玄宁回了天赐城,临走时对着暖锦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才不放心的离去。
好在她哥子走后,碧华宫里也无人再提那日的事,父皇母后也没什么反应,就是皇太后训斥了她几句而已,反正她脸皮厚,说几句又掉不了几块肉。
岑润依旧做他的大总管,只是听说皇帝派他出城办事,一连几天都没见了他的人影。
起初暖锦也害怕,会不会是父皇知晓了,派人将他杀了消失灭迹。后来,还是岑润身边的秉文偷跑来传了口讯,说是岑大总管确实出去办事了,八九天便回,要她别惦记。
暖锦听了颇为暖心,岑润考虑的总是这般周到,知道自己会担心,所以才叫秉文来告诉她。
这样一来,大家都相安无事,暖锦也算完全放下心来,依旧老神在在过着她的小日子,可喜的是,那个抚穹似乎也在这次的事件里学乖了,连同他那个好表妹楼玄月,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暖锦也不想考虑良多,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再碰见他们,绕远点就成了。
似乎所有人都回到了正轨,唯独一个人被暖锦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当那人找上她时,暖锦着实愣了好一会子,才想起来他们二人的恩怨纠葛。
暖锦和陶陶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原院子里站着的那位,一袭暖青色的绣纹锦服,腰间挂着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随着柔风拂来,垂落在下面的墨绿色绦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摆动着。
他负手而立,眉眼都带着笑意,一头墨发被整齐的束进玉冠中,整个人站在那里显得丰神玉朗。
“你不是临安城里的那个登徒子吗?”陶陶见了这位,实在忍不住惊呼道。
男子听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凤目委屈巴巴的瞧着暖锦。
“再怎么说,微臣也是公主您的救命恩人呀,虽然左等右等也没见着公主来感谢一下微臣,可也没道理一见面,就被你家这小丫头喊作登徒子的道理呀?
“本王有名有姓,鄙姓靳,名唤相容,是南陵王的独子,金贵的不得了。”末了还递上了一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