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少。
“这话……是你自个儿想的?”
陶陶嘿嘿一笑,颇为有些心虚:“还是公主明察秋毫,这话哪能是奴婢想得出来的,奴婢驽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暖锦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见陶陶又嘿嘿一笑,看着暖锦的眼神略有些奇怪:“就在您进院子的前一刻,秉文刚刚来过,把那些话传过来,说是如果公主出幺蛾子,就把这些话说给您听。奴婢当时还纳闷,这没头没尾的说这些干甚?这会子看来都是咱们大总管未卜先知,知道公主您的脾气秉性,早就为您铺垫好了。”
陶陶越是这样说,暖锦便越要伤心。刚才明明那样伤害过岑润,他却还是在为着自己可考量,知道自己的性子不争气,容易闯出祸端来,所以一早就想了折子来阻止自己。
这可怎么是好,他越是这样好,她便越是心不安。
这是个禁区,谁人都踏足不得的。万不说她是嫡公主,婚姻大事都是她父皇、母后定夺,就即便可以自己做主,从古至今也没听说哪个公主下嫁给一太监的。
她这人没骨气,实在做不了那个继往开来的第一人。
可是她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呢?
暖锦有些绞尽脑汁,她和岑润是打小的感情,这个毋庸置疑,后来身份变了,感情却不曾变过,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可那时候大家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再怎么亲切,也生不出旁的心思。而现在不同了,她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也到了朗朗清润的年岁,加之儿时的感情,怎么看着都要生出些旖旎的心思。
再者说了,先不论岑润的身份,单是看他这个人,就没有一处不讨他人欢喜的。模样好、性子好,本事还大,否则也不会跟在父皇身边这样久。
连他父皇都看好的人,她能喜欢上,也不算什么意外。
她心里有着巨大的波动,以前看到他,心里总是生出些奇怪的心思,只是自己从来没去深究过罢了。这会子被她摆到台面上来考量,真要惊得自己魂飞魄散了。
她竟喜欢上了一个太监……怨不得那时候瞧见他同绾音要好,心里不是滋味,想必那个时候便对他已经生了情愫。
陶陶看着暖锦的脸色变了几变,到了最后竟隐隐的泛起红晕,怎么瞧着都像是在思春:“公主?您现在是怎么个想头啊?您是准备收拾包袱,还是准备用晚膳?”
“陶陶……”
“嗯?公主您说,奴婢仔细听着呢。”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