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饶是楼玄宁也有些为难,自己的祖母要见亲孙女,没道理被他横竖阻拦着。回头瞧了眼暖锦,见她一脸的惊恐,又开始心生不忍。
桂嬷嬷见了又是一声冷笑:“嫡公主就随奴婢前去吧,现在叫的是您,要是过后宣了容太傅,还指不定要翻起多大的浪花呢。”
楼玄宁一惊,好端端的怎么又牵扯上容太傅了,余光里瞥见暖锦脸色猛地一白,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怎么回事?”
暖锦脸色虽然苍白,人倒是冷静了下来,她缓步上前,微微侧头:“没什么事,我同桂嬷嬷去就是了。”言毕又轻声的丢下一句“让容太傅快走。”便随着几个嬷嬷走了出去。
楼玄宁依旧莫名其妙,这事发生的突然,自己完全摸不着头绪,见暖锦的贴身婢女陶陶还惨白着脸留在原地,便气急败坏的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宫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陶陶自然知道最近有暖锦和容太傅的传闻,只是没成想竟然这么快就被皇太后知晓了,这回捅了大篓子,怕是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楼玄宁见陶陶只顾在那筛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暖锦胡闹也就罢了,可恨的是这些个奴才不但不提醒,反而跟着她一块胡闹:“你主子都快被人剥皮了,你还有空在这筛糠?甭急,楼暖锦要是出了事,一准拉着你一块去陪葬!”
楼玄宁的惊天一吼立时唤回了陶陶的魂魄,她脚下一软,再也顾不得许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住太子的袍角就是惊天一吼:“太子殿下救救公主啊!”
嫡公主被叫去慈寿宫问话,桂嬷嬷前脚才刚从东宫踏出来,后脚就以传的人尽皆知,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只要火别烧到自个儿身上,管你今天刮的什么风。
绾音这会子好不容易得了闲,正马不停蹄的赶去乾德宫,皇太后叫嫡公主去说话时,她刚巧就伺候在皇太后身边,见桂嬷嬷们退了出去,更是心急如焚。
她其实对嫡公主没有多大的印象,不过就是一个娇惯的贵主儿,同各宫的主子们也没什么不同。她之所以急,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岑润会对太子和嫡公主的事情上心,毕竟是打小一同长大的情分,虽然现在成了主仆,到底感情在那里摆着呢。
她来通风报信,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她是皇太后的人,岑润是皇帝的人,私下里听说他又拜了容太傅为师,这关系委实的混乱,她现在也没法子理清,就是知道要是让皇太后知道自己私下传消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