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尽心尽力。”说完便拿起旁边的毛笔接着暖锦的笔迹继续抄了下去。
岑润这人办事靠谱,否则也不能坐上大总管的位置,他虽然没保证一定会抄完,但至少他没拒绝,就说明他是有把握的。他就这点好,做事有分寸,从来不靠耍嘴皮子得事,这样的人稳当,放在身边一百二十个的安心。
暖锦百无聊赖,有了岑润她便可以放心不少,正巧旁边放着一盏燕窝,她便歪靠在美人榻里,有一下无一下的搅拌着白玉碗中的晶莹。
“岑润……”
“嗯?”岑润从笔墨间抬起凤目,见暖锦并没有看向自己,依旧望着眼前的白玉碗发呆。
“你是父皇身边的人,肯定听说过母后和容太傅的事吧?”
岑润面色不变:“公主指的是何事?”
暖锦知道他在同自己打太极,她也不恼:“这话原不是我们这些当小辈的该议论的,其实我知道玄宁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他不同我说,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宫里多多少少总有些流言蜚语,更何况我母后尽得父皇宠爱,阖宫上下的那些个妃子贵人们眼红的人多了去,背后诋毁母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暖锦顿了一下,难得有一抹忧愁爬上眉梢:“那些话背地里听都能叫人背过气去,她们说、她们说……我母后水性杨花,先是嫁了容太傅,后又嫁给我父皇,最后又同容太傅好到了一处,给父皇戴了顶大的绿头巾……”
“公主殿下这么聪明,怎么能相信这些流言蜚语呢?”岑润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心下里倒是有些震惊,这事原本是秘辛,想不到连暖锦也知晓了。
“我倒不是信那些流言蜚语,就是觉得有些难过……”
岑润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安慰,那边的暖锦甚是哀怨道:“我怪道自己这么个大美人见天儿的跟容太傅面前晃悠他都不动心!原来心底是藏着个人呢!藏谁不好,竟然藏着我母后,这叫我怎么去争呢?争赢了争输了都没脸面,平白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们娘俩爱上同一个爷们儿?你别看我母后平时温柔个人儿,惹急眼了,她能把我的黄带子撸了!”
这一番话说的惊世骇俗,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岑润也惊得合不拢嘴,有些愕然的看着楼暖锦。
楼暖锦抽空瞥见了他凤目里的震惊,这才惊觉自己口无遮拦,想想也觉得没什么,这宫里想害她的人太多,可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她的小哥哥。
“公主,这话可万万不能同第二个人说起,即便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