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不小。
殿堂内,沉寂了许久,宇文皓又突然开口道“我且问你,何为替天行道?“
韩千雨毫不犹豫的答道“锄奸斩逆是为替天行道。汪霸作恶多端,我杀他,并不为过。“
“杀人可是儿戏?“宇文皓怒斥道。
“杀这种人,十个百个,我也绝不姑息。“韩千雨坦然道。
“你……“宇文皓面色通红,心中暗道“虽是棵苗子,但却心术不正,难成大器啊。“
“他究竟有何过错,让你不惜违背宗规,也要下此杀手?“宇文皓道。
“他拉帮结派,在外门横行霸道,欺凌弱者,其为罪一;又一手垄断一剑峰南边擂台,从中谋取私利,其为罪二;在擂台上,他三番两次对我痛下杀手,其为罪三。敢问堂主,这三条罪则,是否当诛?“韩千雨大声答道。
听闻此言,宇文皓无言以对,面色一沉。整个殿堂又陷入了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韩千雨,汪霸纵然有罪,自有我执法堂处置。你公然将他杀害,可是在藐视宗规?“宇文皓急中生智,问道。
“若是如此,他汪霸早就该被送入执法堂。岂容他在外门逍遥法外,无恶不作。你们执法堂,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还是说,你们知其罪而纵之,若是如此,你们又置宗规于何境?“韩千雨质问道。
狂妄,韩千雨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这殿堂上抽打众人的耳光。在他们看来,韩千雨真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杀人便是犯法。要杀,也得在生死台上才行。我先治你个大罪再说。“宇文皓吼道。
“如此徇私枉法的执法堂,留着何用?“韩千雨不甘示弱。
“按照宗规,应你将你杖责八十,废去修为,逐出宗门。“宇文皓道。
听得此言,韩千雨面色大变,原本还无比镇定,此时却好像碰壁了一般,甚至像是遭受了灭顶之灾。
这三个处罚,第一个尚且还能容忍,可这第二和第三个,韩千雨却忍无可忍,如果说被废掉修为,逐出宗门,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来的痛快一些。没修为,还被逐出宗门,那就彻底成了废人,只能任人宰割,更别说报仇之类的了。
韩千雨没有想过,事态会变得如此严重,一发不可收拾。但现在,他已经是退无可退了,一切似乎都已成定局。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的。
“堂主,你果真要废我修为,逐出宗门?“韩千雨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