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拳才能打死。”
王神机:“……”
“回去跟你们刘主席说说吧,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有三个儿子,今年还很小,我不想他们将来在战争的环境中长大。全世界要是乱了,他们以后连媳妇儿都不好找,生了孩子,坐月子都没环境……”耿江岳絮语着,将茶杯放下来,然后点开腕表,送客道,“来个人,把神机将军的小玩具还给他,神机将军要回家了。”
说完不到十秒钟,办公室的墙壁就打了开来。
荷尔蒙走到王神机跟前,淡淡一个字:“请。”
王神机看看耿江岳,放下已经凉透的茶杯,默然无语,跟着荷尔蒙,走进了密道。
片刻,海狮城上空,响起螺旋桨噪音远去的声音。
耿江岳纹丝不动站在窗户前,静静注视着身下宁静的城市,宛如守护大地的神。
……
六小时后,海狮城时间清晨九点,整座城市在一片悠闲散漫又充满活力的气氛中醒过来。
海狮城各幢大楼的食堂里一片喧闹,日常时间充分自由的能源兵们,终于在上班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后,才懒懒散散地下来吃饭。大楼的楼道里,一群维修部的人员在大楼里飞奔,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人换灯泡去,也算功勋值的,接了单就得赶紧弄,差评就得倒扣分。
然后踩脏了环卫部大妈刚拖的地,惹来不小的抱怨。
相比之下,责任最终的保安部,反倒显得最轻松,不少人聊着昨晚凌晨,国外某场没野怪的玄秘实战练习赛中,一名女选手双层甲不慎脱落,里面居然啥都没穿,简直不知廉耻,必修把视频下过来,批判地再多看几遍。一边淫笑着说得口沫横飞,一边路过大楼的小学,听到从学校里传出的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一群老色批立马收敛不少……
同一时间,贝隆城的某座小屋前,一个草药堂的工作小组,礼貌地敲开了住户的房门。屋里出来个光膀子的中年男子,经过短暂的交流后,起床气很重的主人,愤怒地爆出了粗口。
“草泥马!你们凭什么搜我家?凭什么?!!
耿江岳说的?我操耿江岳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