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雪,也就是在那一年的大雪,我们开始遭到了庐山郡的刁难。”
“如今,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一场大雪,我们来地灵秘境多少年了,若不是还记得回家的路,可能我们会把这里的一切,当作就是我们的家。”王安的神色平静,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每个人都不能平静。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骨笛,在骨笛的中间有着一根鲜红的血线,仿佛集中了地灵秘境这些年所有的尸山血水在其中。
那根骨笛,是打开地灵秘境的钥匙。
“然而,终究不是所有人都要走,也有一些人要留。”王安说得这句话,自然是别有深意。
没有人接他的话,有资格的人接了没有意义。
没有资格的人,怎么敢接?
“本来,这份江山是要还给灵帝的,可惜这家伙,终究是一匹养不熟的狼,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跟我玩心机,对付我。”王安的面容有些冷。
“知道往事的人,都看到了那名叫做红柳的宫女,跟当初的翠柳姑娘竟如出一辙,其实不过是些跟当初王寅借蝶舞模仿伶月用美人计算计文卓和吕温候类似的小把戏,而这样的小孩子玩意,又怎么会对本侯起半分作用?”王安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讥讽。
所有人都看向了此时面色无比平静,目光里蕴着无限智慧的楚候。
若是再见与不能看见的故人极近神似的人,谁能心绪如此平静?
若是再见与不能看见的故人极近神似的人,谁能去想的这么深这么复杂?
若是再见与不能看见的故人极近神似的人,谁能看得这么透彻,唯当今楚候尔。
……
……
后汉东北方向,翼州州府。
张绣将军坐在府内,沉思着很多事情。
一些事情是大逆不道,一些事情,则是关乎着很多人的未来。
如今楚候虽然统一了后汉,但很多地方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