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比如此时的冯超、黄忠、魏延、成英光。
想到了这里,三位武将暴怒道:“这个贪生怕死的叛徒,再在战场上见到他,定不饶他。”
冯腾却是既不生气,也没有半分怨恨,只是叹了一口气,如同看尽人生百态,已经心境通透的智者一般,说:“其实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呐!”
他莫名其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后,略微停顿,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其实庞德又有什么错误呢,他因为不想死,所以投靠了楚候,虽然他心中军人的意念动摇了,可你们想过他为什么而动摇么?”
说到这里,原本虚弱的冯腾大将军,仿佛在冥冥之中获得了某种神异的力量,竟然话语中多了些刀剑般锋锐的味道:“冯超和庞德的能力,孰强孰弱不好说,总之庞德一直不弱于冯超,那么为什么他要在冯超之下呢,听冯超差遣?为什么在西凉人心中,冯超就比他庞德高一等,换做是谁,都会心中意难平,既然意难平,那么一定有所怨言。”
“而怨言是一天一天加深的,而这些东西足以动摇很多事情,比如心中的信念、忠诚或者对某些事物的坚持,那么他自然也就会背叛最初的初衷。”冯腾大将军斩钉截铁地说到这里,言语中的锋芒更盛:“那么他投降敌人,也是正常之事。”
看着此时的冯腾,很多人难免想起了在往昔的岁月里,这位大将军持着自己那冰冷的武器,如同死神挥动镰刀一般在这片土地上征战,然后洒下一片又一片的鲜血,终于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上。
也是这个男人,以铁血之姿,守护着西凉的一草一木,让这里的百姓过上了平静而祥和的生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冯腾对于西凉,就像楚候姬羽对于后汉北方政权一样,很是重要,也深得民心。
冯超想着这些事情,深刻认识到了冯腾话里的深意,于是头低下去了一些,有些羞愧地说:“父亲,是我不好。”
冯腾摇了摇头,说:“但我今天要说的,并不是这件事情。”
这时候,正厅内的四人才幡然醒悟。
原来冯腾大将军之前的话语,都不过是为之后这些话做个铺垫而已。
那么接下来的话,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于是,冯超、魏延、黄忠、成英光四人神色皆无比肃穆起来,在整个西凉,没有人能够不尊敬冯腾大将军。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逃得过生老病死啊!”冯腾大将军无比感慨,竟似自嘲一般笑了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