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眼里蕴满了忧虑,说:“他会不会,察觉到了我们偷偷做的事情?”
皇后摇了曳,一双凤目里闪烁起几分睿智,斩钉截铁地说:“不会!若是察觉到了我们所做的事情,他便会开始着手警告,甚至对我们做出相应的手段,震慑我们,而不是如今这般平淡的每天与你下棋喝茶,进餐饮酒。”
灵帝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说:“永理!”
自从判官当上益州的州牧后,益州一片平静,就像那些在风中巍然不动的青山。
直到刘玄的大军,叩开了益州北边城的大门。
判官有些震惊,他第一反应是,为何自己人要攻打自己人?
不过紧跟着,他便反应了过来,这是叛变。
于是,他急忙召集大军,前往益州北部抵抗。
益州北部第一郡,名为天牛郡,是草木茂盛之地。
刘玄却并没有采瑞攻,只是以自己人的身份,诱导天牛郡郡守打开了城门,然后杀了天牛郡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因此,刘玄很容易攻下了天牛郡,这样的速度在战事里,简直可以用闪电来形容。
当刘玄攻下天牛郡的时候,不仅符邦的追军到了,就连判官的守军支援也到了。
刘玄站在天牛郡不太高的城墙上,看着策马在前,身后旌旗招展,大军如同乌黑而厚重的云海,连绵数里。
黑云压城城欲摧,压的不只是城,还有刘玄的心。
刘玄看向身旁,那名眉宇间写满了桀骜的白衣女子,万分恭敬地说:“请帮我对付符邦。”
白衣女子没有什么表情,问:“就是那个背着三把刀的少年?”
刘玄说:“正是。”
白衣女子眉头微挑如剑,脸上葛了浓郁的桀骜,说:“这些人可全部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