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有时候,坐山观虎斗,看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事情,是一种享受。
但他们不知道,符邦他们等人,却是在进行这样一场谈话。
韩星问:“要不要把那想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的各县之主给收拾了,杀他个一片连营丢盔卸甲?”
伶月冷声说:“一群蝼蚁而已,巨龙不过吐息之间,便全都灰飞烟灭了,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他们认为他们能坐收渔翁之利,便让他们坐山观虎斗好了。”
“何况,庐州郡宁阳县县令和龙平县县主对我们来说,也不是虎,而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虎。”
“他们是将死之人,我们是索命之人。”
她说话语气如天地间的碎雪一样冰冷,不是因为情绪问题,而是因为她的性格本来就很冷,特别是如今踏入剑道以深,自然是一日还比一日冷。
符邦闻言后,咧嘴大笑,匪气盎然道:“这个比喻好,贴切的形容了敌军与我军之间的实力差距,杀他们对于我们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他向来这么自信,也向来这么匪寇、流氓,因为他不仅长得凶,还有有三把刀啊。
韩星撇了撇嘴,说:“符邦大哥,你最近越来越能拍马屁了。”
夏侯元闻言怒目瞪着韩星,说:“符邦大哥比你强多了,好不。”
背一把重剑的龙贾没有说话,紧绷着脸。
白无常的脸色很差,他想起了那个比两个黄鹂还可爱的女孩。
判官也是如此,但他想的比白无常多了许多,毕竟这里曾是他的家,满载着他人生所有的因,也结了一些果。
因此,他从郡守府的大管家成了金县县衙的判官。
伶月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有担忧。
符邦看了出来,于是问道:“伶月姐是在担心羽哥吧?我觉得,这地灵秘境中,能伤羽哥的很少。”
伶月说:“公子内伤在身,郡守府大火杀人那一晚,他受了不轻的内伤,然而今天他独自入庐山郡,实为开城,恐怕应是与某人斗法。”
符邦若有所思道:“羽哥一剑包容万象,推演算计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如此做,应当有自己的把握。”
伶月难得流露出了冷以外的情绪,那是一丝苦笑:“可是,公子受了伤啊!”
听着这些话,大家才知道,伶月姐尽管生羽哥的气,心里还是挂念着羽哥的。
可是距离上一次郡守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