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浓眉大眼,只是往那么一站,便觉杀气扑面。
顿时,议论声再起!
“这不是村里的樊屠户么,他要干啥?”
“谁知道,也许是见钱眼开呢?”
“就是,年轻人热血,不怕死,而且这樊屠户听说天生神力,能与虎相搏。”
“呵呵,神勇过头,便是蛮夫。”
大汉却是全然不理会那些议论声,对着人海环顾抱拳,行了大礼,说:“乡亲们,俺樊宽家里尚有十老母病重,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杀猪也赚不了几个钱,连糊口都成问题,更别说看病了。”
“俺也知道乡亲被乱军杀的胆寒了,俺樊宽本不是一个怕死之人,奈何家里尚有十老母需要照料,因此苟活于世,否则早替乡亲们找那乱军拼命去了。”
“如今,家徒四壁,已入绝境,老母死,樊宽随之而去也,今愿以死代乡亲试将军之信!”
说着,大汉竟是已朝那三丈之木阔步走去。
金县的乡亲们看着大汉高大的背影,不少人眼里竟然泛了红。
“原来我们误解樊屠夫了,人家是为了孝。”
“就是就是,樊屠夫是咱们金县的大孝子啊!”
“为孝而死,非蛮夫,真英雄也!”
“为我金县如此英雄,当随之去看看,那新将军究竟与以往的乱军将领是否一样。”
一片议论声里,樊宽很轻易的抓取了那三丈之木,扛在了肩上,朝县衙而去。
在他的身后,是一群被乱军杀破了胆、质朴而感动的金县民众。
县衙附近的荒道上,已经有无数座小木屋建成了,但没有一个人闲着,大家都在互帮互助。
就在这时候,其中一名成员惊呼道:“真他娘的壮观!”
另一名成员附和道:“是啊,而且方向好像是县衙。”
符邦拍了拍夏侯元的肩膀,咧嘴露出了一个匪气十足的笑容:“有人扛了三丈之木去县衙,你可信?”
夏侯元咬牙切齿的沉默着,眼不见不为实,他不服气。
符邦说:“走去看看呗,咱们也只差几座木屋了,都是大男人,今天完不了工,再挤着将就睡一晚呗?”
夏侯元点了点头:“好,不去亲眼看结果,我不甘心。”
跟着,他与符邦二人便朝着县衙而去。
随着他们二人的动作,伶月、韩星、龙贾纷纷朝县衙而去。
最终,跟随姬羽的整个地字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