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伶月说:“那除非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姬羽似乎是想到韩星没有舌头不能说话的景象,顿时乐了。
伶月忽然问:“你不觉得奇怪么?”
要是一般人,肯定听不懂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但是姬羽与伶月朝夕相伴,自然能懂。
他回答道:“是奇怪,不过我进行了一番推演和算计,知道最终的结果,只是要我给一个交代。”
伶月瞪大了眼睛,自从修剑后,她是一个极少流露出情绪的人来,当然除了在姬羽面前。
“好像你很擅长推演算计?”
姬羽坦诚地点了点头:“我师弟说我是天下算力第一,唯有他可比肩。”
伶月听着很是迷糊,不解地问:“你师弟?”
姬羽又点了点头。
伶月感觉自己现在才真的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她忍不住又问:“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姬羽微微一笑:“公子就是公子啊!”
伶月闻言,也开心地笑了。
是啊,公子就是公子啊,还能是什么人。
……
……
数日之后,骑了一匹大黑马的范毕之终于来到了伶人馆。
卷两袖清风的他并不喜欢这等烟花之地,但他很喜欢姬羽这个少年。
在姬羽的房间内,姬羽亲自为范毕之沏了一壶上好的、产自滇地的普洱茶。
范毕之喝得很开心,笑着说:“这是老夫此生喝过最好的茶了,小友泡这壶茶的手法,也应该是来自于那无上真法,一叶落水吧?”
一片叶子落到水里,自此有了茶。
这个很简单的道理,便是无上真法一叶落水的原理,只是世人总是太精明,搞不清楚这个简单的道理,便没有几个人能够修成。
但是姬羽不是一个精明的人,他是一个聪明的人。
因此,他没有回答范毕之的话,因为不必回答。
范毕之已经对这壶茶爱不释手了,喝了又想喝,他很想天天都喝到这样的茶,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再喝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范毕之不舍地放下了茶杯,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却又实则重要的问题:“敢问小友和辰月天宗什么关系?”
姬羽挑了挑眉,这个问题他不喜欢。
因为,他不想听见辰月天宗这个名字,那会让他想起很多不愉快、不愿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