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尊不管眼前这个小老头如何的和善终归是走下黑暗之中的,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为社会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年他浑浑噩噩的在筒子楼混日子的时候反倒是正好和了老农的胃口,因为当时的他们离着很近,那时候的孙寒承随时都能进入黑暗之中。
现在孙寒承的生活之中阳光越来越多了,所以离着老农就越来越远了,在老农看来他是越来越累了,其实不知道孙寒承一点都不累而且还干劲十足,就连他和天人居那场旷日之久的对战现在想想都感觉到非常有意思。
孙寒承笑着说道:“老农啊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总不能一辈子在筒子楼那么无所事事吧,总是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事业的,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累,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将那个砚台盒拿了起来重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这个青花砚台盒的制作非常精良,如果不是因为画工不行上面的花纹都是使用滚轴的方式印上的出现了瑕疵还真是不好分辨真假。”
老农在一旁喝着酒好像丝毫都没有讲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孙寒承却知道老农一直都在认真的听着这件事。
孙寒承继续说道:“如果要找一个人做赝的手段高超对于炉火、土胚、釉色都掌握的完美,但是对于绘画上面却有欠缺,这样的人你能想到吗?”
老农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孙寒承却笑了起来说道:“你在撒谎,这样的人一定有至少我就知道一个,只不过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来到了南江。”
“你说你认识一个?”老农有些惊讶的问道。
孙寒承郑重的点头,他抬着头仿佛思绪已经进入了回忆之中,缓缓的说道:“要说到那个人还要回到很久以前,说到底还是要说道几年之前西京那件事。”
孙寒承对于老农也没有太大的忌讳说道:“哪一年的西京物华堂事件其中一共有我们六个人,其中有我、曹孟德、老陈、东来,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还有魏东和李进,其中的李进就附和我上面说的那个人的所有特征。”
老农的眼神有些震惊,看向了孙寒承等待孙寒承的继续讲述。
孙寒承轻轻喝了一口酒说道:“李进这人在瓷器的泥土做坯和釉色上面做的几乎是完美,我有很多东西都是像他学习的。”
孙寒承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说道:“五年前的西京那件事虽然对我的影响非常大,但是不得不说那几个人对我的影响非常大,李进的瓷器、东来的书画、魏东的金石玉器、老陈的组织能力和考古学、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