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台下走去。
“等一下。”孙寒承忽然叫住了沈梦。
沈梦在台阶上面回头朝着孙寒承看了过来:“做什么?”
孙寒承又有些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夜路太黑你把这个手电筒带上吧。”
说完之后拿过旁边的手电筒递给了沈梦,沈梦嘴角笑了一下接过手电筒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打开手电筒朝着瞭望台下面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再次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朝着孙寒承问道:“孙寒承我有那么高不可攀吗,让你胆小成这样?”
孙寒承一直在看社沈梦的背影,听到他的话之后稍稍有些愣住了,然后忽然用力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我刚才肯定是喝多了,现在是在做梦。”
沈梦哼了一声,使劲跺了脚下的木质楼梯一下,带着一股子气愤离开了。
孙寒承揉着自己的嘴巴,他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真的就像是做梦一般,要说对沈梦不心动,也不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提出让沈梦冒充他女朋友的荒诞想法。
也不会对她赤脚行走的神噩梦记忆深刻,也不会一次次的帮助她,甚至更不会被她的一番言论打开自己的心结。
但是之前孙寒承在对比沈梦和月奴的时候确实感觉到沈梦离着他太过于遥远了一些,不是说高不可攀只是他确实不想自己却碰壁,因为他本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太在行。
孙寒承就趴在瞭望台的栏杆上面,身上是沈梦给自己送来的地方,在鹿鸣一般的西风之中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早孙寒承早早的起床,太阳还被峡谷遮挡,只是天色已经亮了。
走出房间孙寒承看了一眼熟悉的院子,孙寒承忽然又想到了曾经学艺的那些年,他顺着自己小时候的印象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二师傅杜丘正在门口的竹子树前练习五禽戏,虽然是峡谷之中年纪最大的但是身手依旧非常的灵活,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标准。
看到孙寒承之后身上的动作没有什么变化对着孙寒承说到:“小子这套五禽戏没有忘记吧.”
孙寒承跟上二师傅的动作一起做起了五禽戏说道:“怎么可能忘记呢,我觉得这套身法现在已经深入我的骨子里面了,现在做出来依旧感觉浑身舒坦。”
杜丘瞥了一眼孙寒承的动作,仿佛想要在孙寒承的动作上面找出一些失误点,可惜并没有找到只好作罢。
“二师傅你这第几趟身法了?”孙寒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