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印章,但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文兰先生究竟是谁,甚至有不少人怀疑,这文兰先生就是乾隆皇帝的化名,但直到今天依旧没有定论。
但是众所周知文兰先生只鉴定真迹,并且都是名家大作,他鉴定过的书画作品,简单的是盖上一个自己的手章更有甚者还有文兰先生的多字题跋加印章。
反正只要是有文兰先生题跋的东西必定是真迹,鉴定文兰先生的字体和印章这时候学习书画鉴定的必修课,每个人都是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的。
孙寒承听完之后,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原来你是根据这些东西来判断的?”
康定辉哼了一声说道:“废话,不这么鉴定还能如何鉴定。”
“好,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这幅画,实话实说从临摹的角度来说,这幅画确实临摹的还不错,不管是从画的用笔用墨,还是从形意上来说都和宋启珍的画有七八分神似,不知道是不是借用了其他的手段,但你那个将一个大画家的画临摹并进行创新这真的是非常难得。”孙寒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咱们再来看这幅画的落款和题跋,这问题也正是出自于这画的落款和题跋上。”
康定辉则不以为然的说道:“小子莫要出丑,这张画的落款和题跋都没有问题,不管是明末张柳,还是文兰先生的题跋都和之前见到的真迹一分无二。”
“是吗?一张名画,画的有几分大画家的神韵,然后再搬上两个鉴赏大家的题跋,就变成真的了吗?”
孙寒承朝着那画上指了一下说道:“这是张柳的题跋,确实是张柳的字迹,但是这一题跋竟然是描写风景的,大家都知道这《深秋围猎图》确实风景不错,但主要内容是明成祖朱棣围猎的场景,显然题上一些风景描写是不对的。”
“有何不可,难道张柳就不能喜欢秋天的景色?”康定辉质问。
“在一幅围猎图上题一幅描写风景的诗句自然也是可以,但是这一首五言题跋,还出现在另外一副画上。首都国家博物馆有一副顾柏堂的《秋色山水图》上面也有张柳的题跋,而且也是这一首和这张画一模一样的题跋。”
孙寒承朝着康定辉看了一眼说道:“我个人觉得这首描写秋天风景的五言诗句题在那张画上比较合适一些,你觉得呢。”
孙寒承的话让康定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孙寒承也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又将手指向了另外的地方。
“再来看看这文兰先生的题跋,也是不错,确实也是文兰先生的手笔,不过这题跋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