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默然不语,神色有些低沉,齐傲冰又补充道:“大越那边只跑了一个主将并十几个小兵,而且我们还重创了大越太子,算起来我们也不吃亏!”
江余知道齐傲冰在安慰他,剩余人数尚在他的预计范围内,不过这一战他们绝称不上赢,“蒋钦呢?”
“蒋钦带着一队人去打猎了。”齐傲冰解释道,江余昏迷的时候他们的干粮已经吃完,不过好在北岭山中生物颇多,食物不构成威胁。
“江余,我……”
齐傲冰决觉得惭愧自责、难以启齿,若不是为了救她,江余也不会中毒……
“傲冰,这是我欠你的,以前你替我扛刀,险些丧命,现在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而且,我答应了玉荆,会将你安全带回去,所以不要自责。”
……
于此同时,北岭山东侧山脚的营帐中,金穆风胸前裹着长长的纱布,随行御医已经给他上了最好的药。
金穆风挥退所有伺候的人,冷眼瞧着从方才开始就一直跪着的人,“说说吧。”
魅影抬头看见坐在主位上的金穆风,他从他眼中只看出了凉意,刺骨的凉意……
魅影按住心中的惶恐和一丝委屈,仍坚持说:“属下不知错在何处。”
“啪!”
金穆风操起案桌上的药碗朝地上摔去,碗碎了一地,有碎瓷崩溅到魅影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金穆风眼中如同淬入毒液,阴森可怖的盯着魅影,颇为失望的说道:“你可以对任何人用毒,可唯独不可以是江余?”
魅影以头叩地,“请主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