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近生与丁白风耳语了几句后,丁白风便朝着反方向离去了。马车上清妧问道:“你这个随侍可是不喜欢我?”
“你说白风?不是,他只是脾气有些怪,有时对我都没有好脸色呢!别跟他计较。”
“嗯。”清妧点头。
丁白风如何想她是不在意的,只是担心方近生难做,既然他说无事那就无事好了。
清妧与方近生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惬意,美中不足的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车前突然窜出一个熊孩子,车夫猛地拽紧缰绳,马车骤停,清妧一个不注意差点飞出去。
不过,幸好被方近生拉住才能稳住步伐,倒是冲力太大,害的两人跌坐在一处。
方近生第一次与清妧靠的这么近,怔愣片刻后扶起清妧,马车继续向前驶去,可是他的心境已不复当初。
去珍宝阁的路上会途经靖国公府,路过时清妧恰似不经意间掀开车帘,府门前一如往昔,连站岗的侍卫都没有更换。
很快清妧陪着方近生购得一方好砚,方近生说是为感谢今日之事想请她吃饭,但是清妧心中尚有对任兄的疑问而且说起来她与江余已经三天没好好说话了,所以她婉言拒绝了方近生。
回到元府后,江余还没有到,清妧决定亲自下厨做些晚饭。
而方近生却未回方府,甩开暗中盯梢的暗卫,走进一府宅的后门,转眼便消失不见。
方近生刚换好衣服丁白风就过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紫金面具。
方近生接过面具戴上问道:“他来了?”
丁白风恭敬的回答道:“是,照阁主的意思将他安置在前厅。”
前厅里,江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已经一个多时辰了,那麟杀阁阁主怎么还不来见他?
江谌攥紧拳头,为了他的计划,就算再等上两个时辰他也得等。他要做的事,光凭蔡文旭那个废物的废物手下可是做不成的。
江谌复又放开攥紧的拳头,端起杯中的茶品尝着。
“不知本座这茶可合江公子的口味啊?”
江谌看向声音源头,只见一身着墨色长袍、带着紫金面具的男子缓缓走进,步伐稳健绝非凡品。
江谌起身前迎,“这位定是麟杀阁的阁主吧,江谌见过阁主!”
“江公子客气了,快请坐。劳烦江公子在此等候真是失礼了。”
“阁主事务缠身,能抽出空来见在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本座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