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常勤书那个老东西也敢告本王的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蔡文旭撕烂了手中的折子,一把丢向空中。江谌冷眼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直到蔡文旭冷静下来才拱手道:“殿下息怒。”
蔡文旭扭过头看了看江谌说道:“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那个老家伙仗着父皇看重就上奏说本王借督建行宫之名贪污受贿实乃国之蛀虫,妄想以此扳倒本王,真是可笑!”
“确实可笑,如是皇上真要与您计较那这奏本就不会出现在此处了,可见皇上还是疼爱您的!”
“你,去教训教训那个姓常的老匹夫,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江谌看起来有些为难。
“怎么,你不愿意?”蔡文旭眉眼一挑审视的看着江谌。
江谌觉察到他的不悦赶忙开口道:“非属下不愿,只是这常勤书乃是户部侍郎朝廷要员,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据臣所知当初常侍郎是由秦王爷举荐御前的,且他一直与秦王府往来颇深。”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王叔早已退居平日里只专研养生之道又怎会插手本王的事?”
“殿下有所不知,秦王府的小王爷也就是您的堂弟蔡允秦可是与江余素来亲厚。”
是江余!可是他与江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又怎会害他?江谌看出蔡文旭的疑惑没等他再次询问便开口解释道:“云安王府的四平军卫一直以保卫大锦的安定而存在,而作为四平军的令主,江余自当效忠大锦。现时宁王你夺嫡之心已露,又如何不遭其猜忌,为着大锦的百年安定他也会与你死磕到底。”
“大胆,”蔡文旭怒喝道,“今日这番话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江谌双膝跪地义正言辞的说道:“死有何惧,属下今日说出这些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若是殿下要杀我,我亦无话,只是属下这忠肝义胆只当喂了狗!”
审视着表忠心的江谌,蔡文旭说毫不触动是假的,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江余可是可是你的堂弟,你真能狠下心?”
江谌抬起头颅,用早已猩红的双眼看向蔡文旭认真的说:“早在他父亲毫不留情的杀了我父时,我与他之间已经是一场死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好,”蔡文旭似乎确定了江谌的忠心,伸手将其扶起,“既已如此,你可有何良计?”
“殿下放心,属下心中早有计较!”
“本王相信你,莫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