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服闻言,瘫坐在地上,全身发颤双颊淌满泪水。
小梨重要,还是我重要?
原来答案是这样。
“周尚服,你与临王的事,我不想过问,但,同是女人,我有一句话想劝你……”
“周尚服,你可是被迫?”
正当沈穆时与沈长渊僵持不下时,一声幽幽细如丝线的声响,如同鬼魅般浮起穿透了黑夜。
一盏盏烛光摇曳的宫灯由远至近。
太子妃,陆双双来了。
沈穆时亦有些惊讶,但瞧着她越走越近,眉目瞬间柔和起来,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双双淡笑摇头,侧头睨了周尚服一眼,再次开口:“周尚服,你可是出于被迫?”
周尚服缓缓抬起头,木然的望着双双清丽的面容。
“周尚服,只要你能指认,是谁逼迫你做了恬不知耻的事,父皇仁慈,断不会为难你。”
双双再度开口,每一句话都在诱导周尚服供出沈长渊。
她眉目如画,宫灯在她背后掩映,似一尊救世人于大苦大难的菩萨。
周尚服同样在双双的眼中看见了一线生机:
太子妃的眼神告诉自己,她给了她一个机会,若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迫淫辱的宫嫔,按照宫规,是不需处死的。
周尚服的眸光先转向了沈长渊,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面色苍白的小梨身上,连一点点余光都没有分给自己。也没要与她共患难的意思。
正如当初他们初相见那般,临王永远都是那副王族应有的清贵态势,绝不为谁低头。
那样的他,如同年轻帝王,令她心折。
但今夜的沈长渊却撇开了眼眸,不知心虚,或是不想与她有所瓜葛,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如今,周尚服终于明白,他说的“心悦自己”并非真心,此时的临王,绝对不会护着自己。
犹记得在绣房那日,太子妃淡笑着看着她道:“最无情是帝王家。你爱他,他不见得真心相待。”
当时她还不屑一顾,心底嗤笑太子妃居然想要离间她和临王的感情,真是可笑之极!
如今真真正正的看清这一切,周尚服只觉得心碎。
半晌,她举起了手,微颤着指尖指向沈长渊,抖着声开口:“是他,是他强迫我的!”
沈长渊脸色大变!
正当他要开口辩解,是周尚服对他下药时,周尚服再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