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加狐疑,又瞥见她手上藏着一物,挑了挑眉道:“手上藏着什么,我瞧瞧。”
“啊!还没绣好,不许看!”
双双慌乱的想将荷包藏好,可惜晚了一步,最终还是被男人抢了过去。
瞧见那只赑屃图腾,沈穆时胸膛里升起一股温暖与柔情流窜满身,凝眉望着眼前俪人,柔声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是给齐山沈公子的中秋节贺礼,也是我们成婚一年的礼物………”
双双踮起脚尖,附耳低声道。
沈穆时闻言斜睨了双双一眼,不发一语,突然将她扛上肩,往门外走去。
双双吓得大声尖叫:“啊!你干嘛啊!”
沈穆时也不回话,一出殿门,便往屋檐上窜飞,吓得双双尖叫连连:“啊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啊!我怕高啊!”
沈穆时扛着小女人一路快速掠跃于飞檐间,直到瞧见东宫纯白的梅雪阁与宝蓝色琉璃瓦,残阳即将落下,这才止住了脚步,停在了琉璃瓦上。
双双见他终于停下来,惊恐的心情定了些,喘息着怒问道:“就这么吓我,那还要沈大夫调理什么身子!魂都吓飞了!要是再有了孩子,你还会这般孟浪无度吗!”
沈穆时听她这么说,倏然惊醒,有些后悔。
连忙将她放下,低声道歉:“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双双瞪着沈穆时,看他突然软下语调,柔了眉目揽着他的腰问道:“干嘛突然生气?”
沈穆时这才又挑了眉,没好气道:“你哪里是嫁给沈公子,你嫁的是太子殿下,也就是我!他有荷包,那我呢?”
双双怔了怔,掩嘴大笑:“你就是沈公子啊,和自己吃什么醋呢!如果这么介怀,为什么每次都爱扮沈公子,就不能有点其他的招数吗?”
“我高兴!”
沈穆时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的确,和自己吃飞醋这种事,相当愚蠢。
如今脸面有些拉不下来,索性学她赖皮模样,撂下一句任性话。
不过话一说出口,男人便有些羞惭。
心里想着,果然夫妻一起生活久了,不只会有夫妻脸,连脾气都会逐渐同化。
但双双不知道的是,她这句“有没有其他招数”,倒是入了沈穆时的心,往后床榻上可有苦头尝了。
转夕便至中秋月圆夜,家宴后,夜色尚早,双双兴致勃勃地拉着沈穆时的手来到了灯华灼的北香榭小亭。
家宴中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