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叹了口气,无奈的将双双拉进怀中,低声安抚着。
“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但不能利用这个孩子去争权夺势,我会为你们母子撑起一片天,让他在宫里平安无忧的长大,而不是像我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体会真正的天伦之乐,总是一个人,总是一个人……”
说到伤心处,沈穆时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将怀中的小人儿搂的紧紧的,仿佛怕她下一秒就消失。
双双亦是无比心疼,主动伸出手牢牢的环住沈穆时的腰,给予她所有的回应。
母妃的话确实有道理,母子同心,他怎会不明白情势如何?
正因为皇孙无比关键,他才不让双双到处走动,就是害怕躲在暗处的敌人突然暗算她。
双双,如今是他的命。
她若是有个万一,他的半条命也等于没了……
腊月三十一是除夕,天光微亮,未央殿静谧无声,双双睡得憨熟,朦朦胧胧间有双手臂将她搂得死紧。
沈穆时的下巴靠着双双的头顶摩梭着,被窝中暖烘烘的,她舒服的嘤咛一声,随即往沈穆时颈窝亲密的贴了过去。
沈穆时轻笑出声,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鼻头宠溺的刮了两下。
双双受不住他撩拨,悠悠的睁开双眼,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自家夫君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二人缠绵悱恻的相伴也有些时日了,直到现在,双双还没有看腻他这样的人间绝色。一大清早便犯了花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穆时出神。
自从圆房后,殿下便不再放她回流云殿,每日强行留她在未央殿过夜,脸皮忒厚的太子大言不惭的反驳规劝的女史:
本宫一到夜里就头风发作难以入睡,什么药都不管用,只有抱着太子妃才睡得着。为了本宫的安康,往后太子妃就睡在未央殿了,谁要是再拿宫规来压本宫,万一太子贵体不适,本宫便摘了她的脑袋!
无赖已经耍到这个份上了,女史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唯唯诺诺的退下,有苦也难言。
“殿下好早。”
双双绽开一抹清甜的笑,伸手搂紧了沈穆时的腰,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不安分的伸出被窝,调皮的晃来晃去。
“一大早就色眯眯的盯着夫君,莫不是昨晚夫君不够卖力?”
沈穆时瞧着怀里的人儿笑得如清新白芍,一看就是心情极佳,让他也跟着一扫昨夜的抑郁整个人神清气爽,心一定下来,便想要戏弄她一番。
“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