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变成猪,窗外却传来李春堂的声音。
“启禀殿下,律王与瑞王求见,这会儿正在议事殿候着呢。”
李春堂的身影映在窗户纸上看不真切,显然是站的比较远没有贴在窗棂上喊话。
今日殿下一整日都未去养心殿,人在何处又干了什么,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实在是不想棒打鸳鸯打搅殿下与娘娘的好事。
但是养心殿的小安子来报,女史将落红单衣及彤史本呈给了皇上,皇上当场脸色就不好看了,在场的还有安国公,陆相,为了此事还吵了起来,律王与瑞王想必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事关朝政,李春堂左右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通报一声。
沈穆时正埋首在双双的颈窝里,深深嗅着桂香云发中的香味,听了李春堂的禀告嘴角勾起了一抹难解的笑。
他贴着双双的耳际低声说道:“爱妃,看来不能再玩了,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嗯。”
双双早已听见李春堂在外头的动静,涨红着脸含糊应了声。
沈穆时抽身离开床榻,双双居然有一丝丝的失落,悄悄拉过锦被,将自己的脸紧紧地埋在里头。
沈穆时穿好外袍转过身子,看见双双整个人躲在被子里,露出那头乌黑如夜缎的墨丝,弯腰伸出手揉乱了双双顶上的发丝,轻声哄道:“爱妃别恼,我去去便回,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双双悉悉索索把头探出锦被露出半张脸,圆滚溜溜的眼珠子瞪着他娇嗔道:“胡说什么,讨厌。”
“好了好了,你睡吧。”
沈穆时掖了掖被角。
将腰带挂在腰间,最后将白玉簪入发丝内随意挽了髻,几缕发丝垂落两鬓旁,双颊带着微微的红晕,睨着双双时,那双春色含波的眸子,竟有几分慵懒媚惑的风情。
双双羞得朝沈穆时砸去一颗鸳鸯枕,却让他轻松躲过。
沈穆时笑而不语,径自打开了寝殿厚重的鎏金镶边的绛色杉木门,一只脚明明跨出门了还不忘回眸对双双轻佻笑道:“乖乖在床上等我,哪儿都不准去。本王回来还要和你耳鬓厮磨一会。”
“你好烦吶!”
双双恼羞成怒地将另一颗枕头丢过去,只见鸳鸯枕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掉在米白色山羊毛毯上。
沈穆时大笑一声,风流倜傥的大步离去。
她气的哇哇乱叫,气鼓鼓的把自己埋进软绵绵的床褥间。
傍晚,沈穆时由外跨入议事殿时,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