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秀丽典雅,气质出众,身着太子妃金冠玉装雍容华贵,若以花卉比拟,就如同含羞待放的牡丹花苞,在一片雪梅之中更显俊丽独立。虽没有萧诺雪如那扶桑狂放嚣张的艳丽,但他不小心的碰触,素手纤腰如水无骨滑嫩,无意之间勾得他心猿意马。
“契王爷!”
双双勉力站稳,抬头一看,竟是沈元安。双双悚然感觉他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柳腰上,背后一阵战栗,下腹更加疼痛泄出了一股热流,脑子被痛的清醒几分,挣扎着就要往旁边闪躲。
“太子妃喝醉了,醉颜如酡,真是俊俏惹人怜爱。”
沈元安一看双双双颊泛红,眼神迷离,便知她酒醉身子乏力。
但她头上沁着薄汗,呼吸急喘,胸膛上下起伏极快,触及她的腰时也软的不像话。
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沈元安倾身去嗅闻双双的颈项。
这一闻,发现果然有古怪,且更有趣的是,他清楚的瞥见双双颈上有一抹红痕。
难道沈穆时这么放肆胡来,给自己的太子妃下药?
这事不是不可能。
沈穆时这么多年一直清心寡欲,如同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霜侍姬,且东宫的探子来报,这些年沈穆时除了第一次,再没有碰过霜侍姬,平日里最多调调情。
不过,探子一并报上来的还有关于太子妃的情报,说太子自迎娶太子妃入东宫之后,两人常常闹个没完,闹归闹,大婚几个月了太子妃却一直未在白绸上有任何落红。
如今太子妃中了招仍像个雏般不知所措,更加说明二人之间有猫腻。
“多谢王爷相助,烦请让开我自己可以走。”双双见沈元安慢慢俯身靠近将她堵在墙角,心里打了个突,隐约觉得不妙。
“是吗?”
沈元安嘴角勾起一个邪佞的笑,轻浮地说道:“人人都说你与六弟感情不佳,为了个侍妾吵翻了天,没想到感情很好呢。”
说着手指便点向双双颈项上那抹红痕。
双双大惊,要缩颈已来不及,沈元安满是老茧的手快速的在她脖子上划过,粗糙的触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
沈元安从小被送至北契丹当了质子,北契丹苦寒无比,他一呆便是二十几年,常年食用契丹的牛羊肉和奶酒,身上一股的怪味。
双双猝不及防嗅到他身上的气味,胃里翻江倒海极想吐,难受的缩了颈另一只手拼命去推沈元安。
沈元安见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