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香与黑檀,还有珍贵的龙涎香,味道独一无二,跟沈穆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双双从宁仪手里小心翼翼的接过香料,又小心翼翼的回了殿。宁仪随身带了只小勺子,双双接过小勺子,一勺勺仔细将薄荷香料填入香囊,封了口子,又命宁离找了个锦盒将香囊装了进去,将锦盒搁在了梨花木几上。
忙完后,双双开始倦乏,裹着狐裘半卧在软榻上看着庭园打盹。
宁仪怕她着凉,悄悄地关上了门窗,命其他人退下莫要打扰她休息,晚上的晚宴要闹到很晚,太子妃睡饱了才有精神去主持寿宴。
双双不知睡了多久,迷蒙中觉得有人挤上了软榻,圈住了自己。她闻了闻味道,很熟悉,好像是沈穆时身上的薄荷香。可她实在太困乏了,没舍得睁眼又沉沉睡过去。
冬日的太阳缓缓隐没在宫墙之下,流云殿点起了盏盏灯火。双双迷迷糊糊动了动,觉得身上暖和的不可思议,和冷如冰窖的北香榭完全不同,这里暖烘烘的像是泡在温泉里,双双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吧唧吧唧嘴继续像个小猪一样睡着。
突然间,一阵轻笑传进耳朵里,清澈愉悦的男人声音在头顶响起:“抱着我睡有那幺舒服吗?”
双双一惊,睁开迷蒙的双眼,半睡半醒地对上了沈穆时爽朗的眉眼。
“殿下何时来的?”
双双慵慵懒懒地全身乏力,也懒得起身,矫情的任由沈穆时搂着。
沈穆时难得看到她也有这幺温顺的一面,心里更添几分喜欢,轻声道:“有半个时辰,今日累到了,正好陪着爱妃小睡了片刻。”
“我睡了这幺久吗?”
双双额头蹭着沈穆时的胸膛,双手主动探到沈穆时的腰间,轻轻拥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
沈穆时的心里愈发欢喜。
心中泛着微微的甜意,沈穆时浅笑着道:“宁仪说你约莫巳时入睡,现在都申正时了,一个半时辰,你说久不久?”
“嗯,那你什幺时候到的?怎么都没叫我?”双双继续埋在沈穆时的胸前,闷声发问。
“申初。叫醒你干嘛,不如一起小憩。”穆时轻轻地抚着双双的发丝,温柔的地揉搓她的背脊。
这种感觉很特别,就好像那种平凡夫妻的对话,不需要隐藏,不需要算计,是世间最珍贵的平淡宁和。
“已经申正了吗?那该起来梳妆了,再不起来赶不上晚宴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