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咱们有孩子了。”
泪水从赵曼眼角缓缓流向，赵良也是眼睛湿润，一边抓紧验孕棒不放，一边走过去，颤抖着手将赵曼眼角的泪水抹去，将她拥入怀中。
“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两人又哭又笑，良久才分开，赵良仍然不舍得松开验孕棒，仔细端详着，随口问道：“不是说怀不上吗？怎么突然就怀上了？”
赵曼擦擦眼泪：“多亏了林兄弟。他说能治好，我还不信，结果一次就怀上了。”
“林兄弟？林烨？”赵良愣了下，随即露出苦笑。
“这下说不清楚了……”
市局办公室，杜志远正在闭目思考。
一个下属进来：“处长，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皇家酒吧命案现场，没有林烨的DNA。”
杜志远霍的睁开眼睛：“确定？”
“确定。”下属将一份报告放在杜志远面前。“现场残留的血迹属于七十四人，经过一一比对，全部是邓华及皇家酒吧保安人员的血液，没有外人。”
拿起那份报告，杜志远仔细看了一遍，问道：“确定没有遗漏？”
“没有。所有血迹残肢都送去检验，跟林烨的DNA做过比对，没有一条吻合。另外，宁州酒店命案现场残留物也做了DNA鉴定，现场只有四位死者的DNA，没有第五人。”
“林烨的DNA采样有没有问题？”
“林烨的DNA是从他受伤住院时抽取的血液中采取的，跟他和杀手交手现场采取的DNA做过比对，确定是他的无疑。”
杜志远将报告放下，微微沉吟，下意识的敲起桌子。
当……当……当……
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随着杜志远的敲打，木质的桌子边缘出现一个手指粗细的凹槽，并且在不断加深。
良久，杜志远轻笑一声：“看来，我们是遇上高手了。”
消除自身的行为痕迹并不难，但把溅出的血液悄无声息的全部抹除，尤其在被几十把枪同时射击的情况下，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甚至杜志远从警这么多年，听都没听过。
如果说凶手的DNA和林烨的不同，他们还可以理解为凶手另有其人，但是视频监控中明显可见凶手被邓华一记毒蜂针打的半边身子几成筛子，血液飞溅，现场居然没能采集到一点，那就很可疑了。
要么确实是凶手手段高超，让警方看不出来，要么就是有人把凶手的血液信息给拿掉了，但这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