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口围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一些中年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在门外来回踱步。
“叮——”手术中的牌子变成了绿色,手术结束了。
戴着黑框眼镜,身穿白衣的医生推门而出,摘掉了脸上的口罩。
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连忙迎了上去,抓住了医生的双臂,问:“怎么样?我儿子脱离危险了吗?”
医生笑了笑,安慰道:“少爷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就是身体有些虚弱,并无大碍,夫人请放心。”
闻言。中年妇女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一旁的人连忙上去扶住她。
“这金白土到底遭遇了什么?”余印语一大早就被林士平给叫到了医院,说是金白土出事了,而且肇事者或许和余印语调查的案件有关联,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余印语还是不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
林士平摇头,他也是在今天凌晨五点多时才接到金白土打来的电话,电话内金白土非常的虚弱,当时的意识已经十分不清晰,只是口齿不清的说出了所在酒店的名字,后面林士平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他的所在地,随后就通知了他的家人,连忙送到了医院。
得知金白土没事了以后,余印语三人和林士平就下楼去吃了个早饭,再回到医院时,金白土已经被转移到了病房。
他静静的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在一旁,他的父母也只是看着,没有上去搭话,皱着眉,表情有些担忧。
“白土,你没事吧?”林士平走到了病床边上,金白土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有点担心。
金白土看着窗外,没有回答林士平。
余印语也走了上去,他拍了拍金白土的肩膀,安慰道:“虽然咱们不熟,但是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没什么东西是难以启齿的,只有你说出来,我们才能帮助你。”
金白土转过头,看着余印语,他的表情很是憔悴,双目空洞,生无可恋的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没事,说吧,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接受的。”林士平说。
金白土闻言,深吸了口气,似乎是进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之中。
“是这样的……”
余印语和林士平正襟危坐,仔细聆听。
“我被强奸了。”
余印语:“……”
林士平:“……”
“唉……”余印语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