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心虚的。
“我找你不说合同的事情，我说其他的。”向挽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但是跟之前的忐忑不同，这次就是目的明确。
“什么？”
“我不想当财务总监了。”向挽直视着他的眼睛，表明自己的想法。
“你想离职啊，上面的合同怎么写的你忘了？”向宇歌翘着二郎腿甚是悠闲，转了一圈，还是合同的事情，反正他能想到的后果都想到了，几乎堵死了所有的后路。
“我说辞职了吗？我是说把孟建华提上来吧，我去当副的，能力确实在我之上。”向挽压根都不想提那个合同的事情，况且她只能打了牙往肚子里咽，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她觉得承认别人比她优秀没有那么难。
就阅历而言，她才是职场新人菜鸟，但是孟建华却是实实在在的工作了这么些年，就学识，她一样也是不如他的。
“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向宇歌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问起来向挽的想法。
“我觉得我离开挺长时间的啊，而正好副总监又有这个能力，我让贤也无可厚非啊。”向挽摊了摊手，承认别人优秀可以，承认别人比她优秀也可以，但是只能那么一句，剩下的她也要面子，反正她知道就好了。
“那你想过他调上来了，你下去了，你们部门的人会怎么想吗？公司会怎么想吗？”向宇歌再一次找到了关键。
“没有……”向挽些话还真的没有什么底气，她那里想过这个啊，但是向宇歌说的不无道理，这样的行为，到时候还不知道多少人说她，谣言的魅力她是见识过了。
“你的想法真的是想有就有。”向宇歌有些无奈，初衷是好的，行动力是强的，就是考虑的不是很全。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向宇歌摆了摆手，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本来他也没有想让向挽到这个位置的，高处不胜寒，也得看她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量，不过现在看来是可以的。
“那你还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向挽很执着，只想要一个答案，就肯定的答案，不上不下的吊着很难受。
“同意。”向宇歌点了点头，利益最大化是他作为商人的必备技能之一，他觉得孟建华在这个位置上带来的利益会比向挽带来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