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
“就是,哼……”玉洁皱了皱鼻子,也伸手挽住了我另外一只胳膊,她也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
“秀恩爱,分的快!可别怪我诅咒你们,你们这么虐单身狗,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范建仁被气得站起来朝船舱外面走去了。
猴子急忙站起来一把抓住范建仁的手,声情并茂地道:“仁哥,别冲动,你可千万别想不通,虽然以你的长相很可能一辈子都是单身狗,但也用不着那么急着去跳海啊!”
“跳你妹,滚,谁说老子要去跳海了!”范建仁转身踹了猴子一脚。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你真要跳海,请你先把你的银行卡留给我,我知道你还有不少积蓄。你死了无所谓,可我们不能便宜银行不是……”
“草泥马的,猴子,老子和你没完!”范建仁一下扑向了猴子,紧接着,两人在船舱里抱着打起来了。
“哈哈哈哈……”我和方琳、冰清玉洁、吴妈几人全都笑成了一团。
之后过了没多久,我们的渔船开到了一艘远洋货轮旁边,吴妈带着我们上了远洋货轮。到了远洋货轮之后,我们被关进了一节装有货物的集装箱里,吴妈说,我们得被关几个小时,直到在香港码头卸货。
偷渡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很难,可对于有路子的人来说,其实偷渡并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难。
有吴妈的精心安排,我们很轻松地踏上了东方之珠那片寸土寸金的土地。
有些遗憾的是,由于我们是偷渡到港,吴妈带我们到了香港之后,不准我们乱跑,她一到香港就把我们送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渔村。她在那处渔村有熟悉的本地人,将我们安置到他家里后,吴妈就走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带了一个医生过来帮我打点滴,处理腿上的伤口。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们都是在这片渔村的一栋靠山的房子里度过的。我们从没踏出房子一步,整天呆在房子里面,吴妈哪里都不让我们去。我们大家一直追问她,到底要把我们“软禁”到什么时候,吴妈开始是说等我伤好了再说,后来见这个借口不好使了,因为我们都说就算我伤没好不方便出去办事,可以把我留在家里,让他们几个去。于是吴妈才说,暂时还没找到接头人。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我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吴妈在这天傍晚吃饭的时候,才突然说了一句:“今晚我们要去找一个人,这人是风哥也就是你爸在这边的线人,只有他才知道你爸到底出什么事了,被关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