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下他挡在额前的几根头发,那贱样儿居然还甩了两下头发。
我真的是被他的无耻和莫名其妙的自信打败了。
我摇了摇头,一阵无语。
范建仁见我不吭声了,他也不闹了。他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了一句:“把后备箱打开一下。”
“干啥?”我问。
“把我的家伙放进去啊!”范建仁拎起放在路边的编织袋。
“卧槽,哥,算了吧,你这瓶瓶罐罐的……”
“妈的,我把这周围几个垃圾桶包了一整天,就捡了这么点,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现在又把扔了?”范建仁一脸怒容地盯着我。
“好好好,小清,去把后备箱给他打开,我真服他了。”
“咦,臭死了,这东西还要它干嘛……”冰清捂着鼻子说道。
“你拉的屎都是香的!”范建仁一句话直接把冰清吓傻眼了。
冰清一脸忌惮地看了看他,再也没敢说话,乖乖去开后备箱了。自那以后,冰清再也没敢和范建仁多说一句话。每次看到他后都是躲得远远的。
范建仁上车之后,终于开始和我说正事了:“一看到你留言我就来了,说说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紧接着,我就把江丽媛的遭遇全都仔细说了一遍。范建仁听完之后一拳把车窗玻璃都打碎了。我和冰清看了看他,都没吭声。并且是不敢吭声,我是没搭理他,不想和他说话。我要是指责他砸坏了玻璃,他一定又能说半天废话。
果然,我们都没搭理他后,他马上就说:“省-委大院后面有个地方可以翻进去。不过我们要站在马路边的树上往里面跳,可能有两层半楼那么高,就看你们敢不敢跳?”
我和冰清对视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嗯。”
不大一会儿,我们就开着车来到了省-委大院后面的马路上。果然,这边有棵树的树干分支延伸到了围墙上方,走到那上面可以直接跳进院子里。并且院子里面正好是草坪,这要比硬邦邦的水泥地好很多,不容易崴脚。
紧接着,我和玉洁先上树,然后我先跳,玉洁后跳。
当我们全都跳下去后,躲在绿化带的灌木丛里等了好半天也没见范建仁上树。
于是我就打电话给他,我问他:“你怎么还没进来?”
范建仁很淡定地回了我一句:“妈的,我搞忘记我不会爬树了,这可咋整……”
“你大爷!”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我们还靠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