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韩玮松在自己票数最多的时候能做出来的反应无非也就是三种:一种是努力的把嫌疑往票数几乎跟他相差无几的苏离安身上引;一种是考虑到间谍团队的利益,把票数往某个平民的身上引;最后也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则是他在临时之前发飙,承认自己是间谍,然后指责和他一样同为间谍的我和苏离安,揭露出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出来,最后试图报复社会,让我们两个间谍随后就尾随着他一起陪葬。
结果韩玮松却非常淡定的送死去了。
不科学啊。
就连我在投票给他的时候,预先想好的、用来让他的指证变得不可信的辩驳之词都没有用上。有点像是明明蓄好了力结果拳头却没能打出去一样,一股子无处着力的空虚感。
他这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还是大彻大悟可以成佛了啊?
看着属于韩玮松的那枚白色阴阳鱼在长桌的桌面上凭空的淡化消失之后,我径直就站了起来,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