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到于小小的脸色不对劲之后,我伸手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似乎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于小小抬起眼帘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大礼堂里观众席上的椅子是那种人站起来之后坐包就会自动收缩立起的影院椅,于小小的屁股此时坐在了坐包的前端,后背又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所以整个人的坐姿在椅子上压得很低,身影几乎都陷进了前后两排座椅之间的阴影中。
“我们不是狼狈为奸的小伙伴嘛。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没事的。”我把脸往于小小的脑袋方向凑了凑,因为低着头的缘故,所以于小小的侧发顺着她的耳侧前倾下滑,从我这边的角度望过去,差不多遮住了她整个侧颜。
“……”盯着于小小看了一会儿,她听完我的话之后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微微的张开了嘴,似乎准备就要开口了,接着却又把嘴闭上了。
虽然有说法说女人沉默是一种美德,但是绝对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
“难道死的那位是你家男朋友?又或者你偶像?”我试着推测了一下。这时候抬头望去,舞台上的刑侦人员正好在对着那个血迹渐渐干涸的人头在拍照取样。也许是因为舞台上的高度的缘故,所以此时那个仔细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生头颅上瞪着的双眼显得非常的有神,他的眼神仿佛是在望着我们所在的方向一样,仔细看看又好像是错觉。
“曲楠跟我是一类人。”也许是不想被误会,这时候于小小的声音才细细地从发丝间透了出来。
“一类人?”我重复着询问。
“他身上有时候会很明显的有怨力粘附,所以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于小小的语气幽幽,“也许是因为能感觉到怨力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在学校里就大意了,也许他自己并不知道他会咒蛊的特征那么明显。”
咒蛊之术,简单的说,大概就是扎布偶或者钉稻草人那一类的法术。虽然看起来入门简单,好像是个人都能玩,但实际上如果想要让咒蛊起作用,也并不是未经过修习随便网购个布玩偶就能做到的。
“你怀疑他是被人故意杀掉的?”这话其实问得很白痴,如果不是故意的话,总不可能是被人家无意中连头都砍下来的吧。
不过我想问的是,难道他是被人“针对性”地做掉的吗?
“我不知道。”
“他知道你也是修行之人吗?”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挺重要的。
“不清楚。不过因为他太明显了,所以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