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塞回裤兜里,然后又顺便掐了自己一把。
有痛感。
我想了想之前在旧教学楼里在幻觉中遇到那个恶灵时的情况。
光凭痛感只能分辨人是不是处于梦境中,但是对于幻觉的真伪,貌似没办法凭此区分开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皱着眉头环视着医务室里的情况,然后迟疑着往里面走了一步。
伸手往医务室门边的墙壁上摸了摸,手指按在墙壁上传回了反馈的力度。又轻轻的摸了摸医务室的门和门把手,木头的质感和金属的质感先后从指尖传来,似乎也没有问题。
虽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从存在即合理的务实角度来考虑的话,既然反复产生了幻觉,那么现在最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就只有两点了:
我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现在是刚进入幻觉还是刚走出幻觉,又或者,我其实一直都还在幻觉之中?
眯起眼睛又环视了医务室内一圈,然后我打开手里的贺卡想要再找找线索,没想到贺卡里字迹的内容却变了。
“嘿嘿。”两个看起来明显出自小女生手笔的圆润的钢笔字在贺卡中显得很是惹眼,然后在这两个字的后边,是一个俏皮的手绘桃心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