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汇到你卡里,到时候再跟你说。”
张老头只是又拿起他的紫砂壶抿了起来,摆了摆手,没有回话。
虽然我对张老头的过去一无所知,但是我自己估摸着张老头当年应该是个相当厉害的大师级人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老了反而混成神棍了。因为张老头对灵异这一块的事情比较有经验,所以我的清洁公司成立之初我就跟他谈过了,找他做了我的专业顾问,因此我在灵异方面遇到什么搞不懂的事情或者处理不了的问题就会来找他帮忙,有什么我用得上的东西也都直接找他拿。但是相对的,只要是我接的活,不管他有没有帮忙,每次收到的报酬都要给他分一成。
我自己是觉得还挺划算的。
本来按照一般的人情世故来说,像我和张老头这样亦师亦友的老交情,完全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公事公办。但是张老头骨子里是很讲究忌讳的老派作风,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修道之人都逃不过五弊三缺,反正既然我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拜师入门,也没学过什么道家术法,那么他也就不希望跟我有太多牵扯。说是一来免得让我步上他们那些修道之人的老路,二来也别因此加深他的业障。
因此虽然我从小跟张老头认识了十几年,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就事论事的谈事情,除了灵异相关的事情之外,在生活啊感情啊之类的事情上面都保持着一种互相不闻不问的默契。——尽管我并不相信那套五弊三缺的说法。鳏、寡、孤、独、残,钱、权、命有缺,听起来就怪不吉利的。
离开张老头的殡葬店之后,时间就已经到中午了,于是我就就近找了一家饭馆请赵卿禾吃饭。菜上齐了等服务员走开了之后,赵卿禾完全就是一副一脸懵逼的表情,问我:“你们俩刚才是在搞什么啊?之前看你那么着急的样子,熏几下艾那个血手印就没事了吗?”
“噢,你说熏艾啊,那个完全没起作用啊。”我扒着饭回答她。
“完全没起作用?!”赵卿禾也是无语了,只好默默的吃饭。
其实从张老头拿出熏艾的时候我就明白张老头推测的方向了,等到张老头拿着艾条试了试之后,赵卿禾身上出现的那个血手印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血手印来自那坨血肉模糊的阴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最开始我也没多想那个阴物的事,只是觉得那是灵体一类的东西。但是如果假设我在病房窗口边用粗盐撒出的那条细线上被划出的缺口跟它有关的话,那么它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其实能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