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那位走的时候啊,那天晚上大家好不容易才熬过了小赵大夫的夜班,本来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后来小赵大夫那天忙完的时候都快到中午十一点了,准备下班的时候忘记拿钱包,回去的时候顺路就去病房里看一下病人的情况。结果小赵大夫一看,那位的血压高压不到60,低压都不到30了,赶紧就叫人来一起把人往急救室里送。最后还是没抢救过来。”
“这么要紧?”肖师傅听得连苹果都忘了咬,就这么拿在手上看向我。
“那可不,那小赵大夫临下班了都能捎走一个,当时在肾内科哪个病号见了她不得吓得腿打颤。”我撇撇嘴,然后挪了个车别住刘大爷的马脚。
“你说的那个小赵大夫,是不是之前刚去外科没多久的那个白白净净长得很好看的赵医生?”肖师傅问。
“玉面阎王小赵大夫嘛,那不然还能有谁。”我把视线从棋盘上抬了起来,“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然后只感觉我垫在后腰上的枕头被人抽了出来,接着枕头就一下一下的往我脑袋上猛砸了过来。“我让你玉面阎王!我让你腿打颤!我让你捎走!我捎你妹啊捎!”
等到枕头雨砸完之后,我配合着摆出个惨兮兮的样子趴在病床床位上扭过头来,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赵卿禾对着我“哼”了一声,跺了跺脚,然后就鼓着腮帮子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转身走了。
只留下了一袋零食放在病房内的门旁。
刘大爷似乎是被赵卿禾给吓到了,竖起一根手指抖抖抖的指着门边,“这…这就是你说的小赵大夫?”
“对啊,怎么了?”我挠了挠被砸成鸟窝的头发。
“上个月我隔壁床的老张走的时候,就是这个小医生值的夜班。”刘大爷似乎是被我唬得有点后怕了,连带着肖师傅他们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我很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赵卿禾是小我三届的学妹,学的是临床医学。我是在赵卿禾刚进学校没多久的时候认识她的,然后那让我后悔了差不多整整一年的时间。
怎么说呢,在赵卿禾大一的那一年里,她大一上学期的主要课余活动就是缠着我,然后想要搞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鬼;而她大一下学期的主要课余活动呢,就是追着我想要研究明白为什么我能看到那些灵异。
当时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医学院里传出了名声,说是临床系新来的系花在疯狂倒追那个暑假里大半夜在女生宿舍出没、然后差点被通报批评的家伙。所以偶尔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