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
我抬起脚就往大屋里走,结果我前脚还没踩进大屋里,眼前看到的景象就突然发生了变化,光线瞬间变得黯淡起来,大屋内也出现了几个灰色黯淡的身影。
一个穿着灰白长衫的短发年轻人在大屋里似乎是在怒斥着什么事情,一副神情激动的样子,而一个大约年纪四十几许的中年男子则坐在大屋靠近最里侧的一张太师椅上,面对长衫年轻人的怒斥无动于衷,只是端起了一盏放在几案上的茶盖杯,慢条斯理的掀起杯盖刮了刮杯子里的茶沫,然后慢慢的抿起茶来。
长衫年轻人仿佛是被中年男子的反应刺激到了,怒不可竭的似乎开始谩骂了起来,中年男子一开始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态,然后不知道那个长衫年轻人说了什么,中年男子突然就勃然大怒了起来,把手里的茶盖杯往地上一摔,指着长衫年轻人就开始互相怒吼着。接着中年男子好像喝令了一下,原本站在大屋门口附近的,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看起来像是家丁模样的壮硕男子就冲进大屋里把长衫年轻人摁住了,长衫年轻人挣扎着反抗,似乎还要扑向那个中年男子,却被那几个家丁拉住了。
然后在那个中年男子似乎是怒吼着说了什么之后,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摁住了长衫年轻人就开始一阵拳打脚踢,后来那个长衫年轻人倒在了地上,被几个家丁拖出了大屋。随着长衫年轻人被拖走的路线,大屋的地板上被拖出了一片暗红色的痕迹。
这时候好像谁在我后腰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脚终于踩到了大屋的地板上,我摇了摇头,把刚才仿佛是猛地刺入我脑海中的影像驱散开来。这时大屋里的景象又恢复成了我走进大屋前的样子,灯火通明,空旷无人。仿佛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什么幻觉。
刚才那是什么情况?我扭头看了看林思彤拍在我背后还没缩回去的手,然后看着林思彤她们几个人问,“你们刚才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三女纷纷摇头。然后林思彤看了我一眼说,“我刚才看到你堵在门口又不进去,就拍了你一下,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情况的。”
我摇摇头也不回答她,只是看着大屋内的摆设,然后回忆着我之前看过的一些书文。
祠堂,或者说宗祠,一般是古时候一些地方上的大家族兴建的祭祀类建筑。通常祠堂的主要功能有两个,一是供奉先祖,再就是宗族议事。所以抛开那些附加性的建筑不谈,祠堂的核心构造主要是两个地方:一个叫享堂,通常是宗族长老或者宗族本家用来议事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寝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