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千九这么一听,也顾不得三长老在一旁的求情,屋外,大夫急匆匆的赶来,流千九把女儿抱起,放在矮塌上。
大夫是流水提前打点好的,号完脉,故意做出一副为难之色。
流千九在一旁焦急的询问,“大夫,我女儿,她到底怎么样?”
大夫拱手,“阁主,小姐之前受的伤虽然已经大好,但还是没有完全痊愈,很何况这次的伤可以看出来,下手之人是用了一半以上的力道,若是在重些,恐怕小姐的伤这辈子都好不了,不过幸好,小姐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
流千九立刻想起了打伤自己女儿的人还没有得到处置,立刻对着门外的人道:“来人啊。”
“阁主!”蓬莱阁的弟子走进来,恭敬的道。
“立刻把先找老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探望。”
“这……”一群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长老在他们的心中颇有威望,现在要把人关起来,几个人踌躇不前。
流千九一看几人面露难色,只觉得自己的阁主威严得到了挑衅,神色一凛,“怎么?难道现在连本阁主的话都不听了吗?”
“弟子不敢,请阁主恕罪。”
流千九冷哼一声,“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按照本阁主说的去做。”
“是!”
年龄稍大一点儿的走到三长老面前,“三长老,弟子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三长老不要责怪。”
事情一定,三长老就算是在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被关起来。
流水看到这一幕,直觉的自己这次受伤受的值了。
经此一事,战戈身上的嫌疑彻底洗清。
流千九对待战戈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这日,流水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来到流水的院落,看到在院子里舞剑的战戈怔了怔。
战戈察觉到有人来了,停下手中的动作。
“流水姑娘。”
流水行了一礼,“战公子不必客气,没想到战公子的剑舞的这么好。”
战戈收回手中的剑,摆了摆手,“流水姑娘谬赞了,不知姑娘前来,是否有什么事要和在下说?”
心儿噗嗤笑出了声。“战公子,我家小姐只是过来看望一下战公子,战公子这么说,倒好像是我家小姐是那无情无义之人似的。”
战戈愣了一下,道:“姑娘误会,战戈嘴笨,若是生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姑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