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双一直抬着头在观察着周围,脑子里一直在思索,她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又是谁将她拖来这里?
“你是前不久刚出现过的那个姑娘?”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腰间还围着围巾的人出声问道,言芜双无奈地点头,心里有些羞赫,她那时还信誓旦旦地说能把他们都救出去,话刚说了不到一天,救又被放到了这里。
那人倒还有些欣慰地说道,“姑娘,来这里就对了,这个地方简直同天堂一般,你又何苦出去受罪呢?!”
其他人听此纷纷附和着,黑色长袍的人又说道,“姑娘,你听我老人家一句劝,好好地呆在这里,风吹不着日晒不到的,还有人送吃的,不用干活,这日子过得多舒心,别再纠结外面的过往生活了。”
言芜双听着他的苦口婆心,心里有些苦涩,这样的日子虽好,可却不是上进的,外面虽苦,但是生活丰富多彩,有吃有喝有风景,还有自己的爱人,这黑漆麻乌的地方怎么也比不上外面那五彩斑斓的世界?!
“大伯,谢谢你啊,但我所爱的人还在外面,我真的无法心甘情愿留在这里。”言芜双挣扎着起身来,说了几句话,就按着之前来过的路线返回去,身后的人见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叹息一声,就随了她去。
没有了火把,走在路上很是艰难,时不时地踩到一块石头,时不时地又撞到石块,言芜双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摸着黑回到了甬道上,摁着上面突出的石块,却怎么也见不到墙移动,心里有些奇怪着,又摁了几下,还是不见有动静。
言芜双这下慌了,双手一直摁着,墙依然纹丝不动,她又在甬道的两边墙上寻找机关出口,角角落落,都找了个边,光滑的墙壁上依然没有痕迹。
又摸着黑一路往回找,不管是石块,还是脚下的碎石都一一试过,终究不见密道的门开的迹象,言芜双心里的一睹墙奔溃了,她捂着头部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
这种不见曙光,不知事情的发展走向,不明背后始作俑者的压抑感觉彻底摧毁了她连日来紧绷的神情,这种无形的压力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胸口上,喘不过气来,难受得很!
言芜双失魂落魄地回了溶洞,怔愣地坐着,直到楼梯上方传来脚步声,她才反应过来往上看。
脚步声越走越近,直到一身白袍的人举着火把站在言芜双面前,她才看清此人的面庞,“是你!”
“就是我。怎么样,在这里待着还习惯吗?”地合长老淡笑着说道,“你说你乖乖听我的话该多好,为什么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