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眉绡,在看到言芜双眼里的心疼之后,又满是无奈,“我一个大男人经常上战场,受点伤是小事,现在这样也不过是个开胃菜,你别太担忧。”
他害怕她过于担心自己反倒把自个儿身体弄坏了,轻飘飘地说道,但其实他真的很疼!
“你骗我,这都流脓了,怎么可能不疼?!”言芜双想要上前抚摸着那些伤口,又害怕这样反而弄疼了他,连忙停下来,手足无措着。
司徒厉现在感觉很幸福,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身边,受多大的苦都值得,“我真的没事,你就别再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言芜双听着他口种的调侃,倪笑着看了他一眼,轻抚上他的脸上,带着疼惜与一丝的情意。
司徒厉也任由她这样,只直直地注视着,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牢房里忽然就安静了起来。
这一幕被另一个的狱卒瞧见了,向外送出消息,言芜双在牢中与司徒厉相会的事情传到了公主的耳朵里。
‘啪!’桌案上的东西全都被扫到了地上,霓裳眼中冒着火,像是要燃起来似的,“你确定没看错,那个女人是言芜双?”
送来消息的人眼神坚定地摇头,“那狱卒说了,他看了好几次,确实是言芜双。”
“看来是战戈骗了我,也骗了父皇。”霓裳失魂落魄地跌回座椅,心中满是被欺骗的愤怒与哀伤,不明白自己对战戈是百分百的信任,可为什么他要处处都诓我呢?
难道他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言芜双,之前装作的冷漠都是一场戏,就是为了糊弄自己和父皇?
既然心里还有言芜双,可他为什么又要答应与自己成婚,难道是……
像是想通了什么,霓裳慌张地叫人集合府中所有士兵,列好队,气势汹汹地往牢里去了,既然被人骗了,那就让诓她的人付出代价。
行到一半路就遇到了同样队伍的战戈,“公主这是要去做什么?”
“本公主要去抓拿通缉犯人,驸马有事?”霓裳冷冷道,战戈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却也没有多想,只当又是谁热她不快了,毕竟她经常如此。
“没事,我也听说了有犯人在前方,正要打算去抓,没想到遇到了公主。”战戈得到从木屋传来的消息,说言芜双离开了,想必她是要去找司徒厉,战戈就来大牢里查看。
霓裳看着他那看似很忠诚的神情,苦笑着,这个时候战戈竟然还想忽悠她,“那正好,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现在夜已深,公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