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胡子看了一会,眼睛猛地瞪大,看向司徒厉,支支吾吾道,“将,将军,这位姑娘,姑娘。”司徒厉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就说吧!”
“怕是已经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如今这般怕是动了胎气。”
大夫闭着眼睛说完了后面的话,心中胆怯不安,之前从未听过将军娶过妻子,也没有听说有其他妾室,如今在他这府中诊断出一位怀孕的妻子,怕是将军的外室吧!
他颤抖着,心里有些害怕这个将军会为了所谓的脸面而将他处置了。
司徒厉也大吃一惊,有些嫌弃地看着言芜双,随后又看向那哆嗦着的郎中,很是心烦气躁,“你开个方子,留下些药材,便离去吧!”
大夫如蒙大赦,快速地写好之后,放了几包药之后,就双腿打颤地离开了。
言芜双喝了药之后,肚子的疼痛减少了些,擦了下鬓角的汗水,眼前冷不零丁地出现了一把剑。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言芜双心下慌张,司徒厉冷冽地说道,“你这个女子可真够放浪形骸的,还未成亲,便怀有身孕,简直丢脸。”
说罢,剑刃又往前伸了一下,离言芜双的眉心更近了。
虽说他们南蛮民风开放,可也绝不容忍未嫁女子怀了他人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言芜双急忙辩解见他还是不信,连忙跪了下来,“我这是被逼无奈,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啊,我的事情太过复杂,难以一时半会解释的清。”
要不是永国的皇帝的搅合,若不是自己的无能,她和战戈又怎能落到这般田地,让他们夫妻分离!
“那你说,你有什么苦衷?”司徒厉心软了,愿意听她的解释,言芜双将自己的遭遇稍加掩饰,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得司徒厉很是愤恨,一拳打在了墙上,流了不少的鲜血,言芜双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所有事情便是这样了。”
“这帮混蛋,真是无耻!”司徒厉很为她打抱不平,言芜双松了一口气,倒是有些安慰,“将军不必气愤,我现下已经离开了那个狼窝。”
一脸后怕和强装无事的样子看得司徒厉很是心疼,收了剑,将她扶起来,拍着她的肩膀,似是要给她力量。
“你放心,你怀孕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让那帮人找到你的。”他承诺道,让言芜双大受感动,连连拜谢。
夜晚,月色正好,司徒厉便将她拉了出来,让她看看外面的风景,放松心情,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