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细心了。”言芜双由衷地赞叹道,这一路走来,凤凰明显成熟了不少。
凤凰很是骄傲,“这都是你们夫妻俩影响的。”
言芜双欣慰地点头,随即小脸又垮了下来,拖着下巴,闷闷地说道,“战戈这样我好心疼啊,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感受不到外面的世界,想想都替他难过。”
“凤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战戈啊!”转而哀求地看着凤凰,眼里满是希翼。
凤凰斩钉截铁地说道,“当然,只要拔了战戈脖子后面的针,他自然就会恢复原样了。”
言芜双听此,眼前一亮,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有救,战戈还没有救。
真没想到临安王为了让她死心,安安心心地当他的新娘子,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欺瞒他人、颠倒黑白的手段都用上了。
“呸!真不要脸。”凤凰听着言芜双说的事情的经过,带着恶心和厌恶地咒骂临安王了一句。
言芜双连连点头,随即又用眼神示意她快快将控制战戈的针拔出来,凤凰照做,针拔了出来。
战戈有一瞬间的头疼脑裂,脑子里闪过许多的画面,最终定格在密室里与临安王对峙的场面。
“战戈,你感觉怎么样?”言芜双等他安静下来,连忙扶着他的头焦急地问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战戈听见熟悉的声音,又瞧了瞧眼前人的脸,猛地将她抱在怀里,欣慰地说道,“芜双,芜双,真好,你没有事!”
言芜双听着他的呢喃,心就静了下来,拍着他的背,笑了笑,随后又想到什么,离开了他的怀抱,“差点忘了,临安王要谋反,就在今天拜堂之时。”
“今天?”战戈听此皱了下眉头,看了看已经西斜了的太阳,心里盘算了下时间,现在估计回去,也阻止不了。
言芜双见他如此神情,心下也明白大半,有些泄气,“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让那个临安王得逞?”
凤凰此时也满是不爽,却无可奈何,和言芜双一样看向战戈,只听他道,“虽然他不会有多快成功,但估计也不会有多好,咱们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暂且先打探情况。”
三人商定好了之后,就乔装打扮靠近王府,果然不出战戈所料,王府里宾客死伤大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然而混战依然没有结束,还活着的人惶恐窜逃,躲避刀剑,很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刀下之魂。
此时的临安王站在大堂里看着这副场景,眼里满是疯狂和兴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