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后果,这一次就给他一个教训吧!”
说完,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皇宫,往天牢里去。
咿呀一声,大牢的门被打开,国师踱步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关押凌镜的牢房。
“国师大人怎么有空来我这个犯人?”凌镜不再喊他父亲,而是讽刺地喊他国师,“难不成是来看我笑话的?也是,你这个贪图权力、不顾道义的人自然有那个心思这么做!”
国师听此依然慢悠悠地,等着别人给他搬好桌椅,倒上好茶,不紧不慢地喝着,那姿态就像是平日里在家中闲来无事品茶静心。
凌镜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这么铁石无场!
“你都已经是国师了,手握重权,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坏事?”凌镜受不了那静谧的气愤,唾弃他道,“你这样,我真的看不起你,你令人恶心。”
国师听此眼神一变,摔落手中的茶杯,手上的巴掌恨恨地打在了凌镜的脸上,一掌又一掌,直到凌镜的脸红肿不堪,连话都说不清才停下。
他活动了一下手,反讽道,“是吗?你高风亮节又如何,你有道义又如何,还不是败在我手上,受我指使。
“更何况,你从小受我的庇护长大,不也一样的使用权力嘛,你与我又有何不同?”
“你,你。”凌镜说不出别的话,他知道国师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他还不能接受,“即便如此,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与你是不同的。”
凌镜连忙否认,心中安慰自己,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与国师不同!
“哼,你是我儿子,身上流着我的血,无论无何也摆脱不掉。”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牢房,独留凌镜在那里怀疑自己。
“如雪,凌镜是不是被抓了?”言芜双在凌镜的府中意外听到下人议论凌镜被以谋害皇上的罪名关入大牢,见着如雪就很是心急地问。
如雪如实说,“不错,而且是被国师下令关起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言芜双迷茫了。
如雪看了她好一会,说道“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替凌镜顶罪。”
言芜双刷地一下看向她,顶罪?
如果她进了大牢,该怎么救出战戈和凤凰?
可是毕竟凌镜是因为要帮她,才会被国师发现,进而被关进大牢。
言芜双很焦急,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凌镜可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会被抓的,你不想帮他?”